不知道,年紀最小的代王也已經突破到大宗師境界。
“稟陛下,臣以為此舉不妥。”丞相蘇良上前一步,拱手說道。
“定乾劍乃國君與儲君信物,不可兒戲,怎能透過比武便決定歸屬。”
“那丞相覺得如何處置為好?”乾皇皺起眉頭,臉色微冷地看著丞相。
“不若朝堂九卿,諸王各入一處,看其治理能力。”丞相蘇良建議道。
“好。”乾皇應道,“此事容後再議,今日便到此為止吧。”說完,他站起身來,離開了座位。
眾人紛紛跪地行禮,目送乾皇離去。隨後,他們也各自散去。
眾大臣和諸王離開上林苑後,齊王越想越氣。
“可惡,都怪老七那小子。”齊王憤憤不平地說道。
“二哥息怒,咱們還有機會。”一旁的魯王蕭川勸道。
“機會?哪裡來的機會?”齊王瞪著眼睛問道。
“這比武尚未確定,咱們可以在這段時間裡想辦法提升武藝,而且看父皇的意思應該更傾向於丞相的意思。”魯王蕭川獻計道。
齊王聞言,眼前一亮,“不錯,本王一定要贏得定乾劍。”
蕭塵回到府邸後,立刻召集了賈詡和田言。他們三人來到書房,開始商議起來。
秦王蕭塵端坐在上首,而賈詡和田言則坐在下首。蕭塵一臉嚴肅地問道:“你們說,父皇今日此舉究竟是為何?”
田言皺著眉頭,思考片刻後回答道:“以我所見,乾皇怕是有立儲之意。”
蕭塵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田言的觀點。然而,一旁的賈詡卻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依臣看,乾皇此舉並非單純的立儲。”
“哦?文和先生此言何意?”蕭塵好奇地問道。
賈詡微微一笑,言簡意賅地解釋道:“欲攘外必先安內。”
田言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虛心請教道:“還請文和先生詳細說明。”
賈詡輕咳一聲,繼續解釋道:“乾皇應該是想借助這場奪嫡之爭,對大乾內部的勢力進行一次大洗牌,從而增強自己對大乾的掌控力度。”
蕭塵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但心中仍有疑惑未解,於是追問道:“可是,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田言順著賈詡的思路,接著說道:“隨著諸子奪嫡的激烈化,必然會有更多的勢力被捲入其中。”
賈詡點了點頭,贊同道:“沒錯,如此一來,乾皇便可以藉機削弱那些不聽話的勢力,同時扶持一些忠於皇室的力量。”
蕭塵沉默了片刻,然後問道:“那麼,這個太子之位……”畢竟,成為太子之後,系統一定會有所變化,蕭塵還是希望爭取一下的。”
田言不知蕭塵內心的糾結,安慰道:“殿下,您不必過於擔憂。只要我們能在不暴露過多實力的情況下,爭取到這個太子之位,也是一件好事。
“那估計不行。”蕭塵可不會低估他那些兄弟,最簡單的,如果他現在去找衛淵,衛淵一定能給他拉出一隊人馬,畢竟衛淵乃是九卿之首,有此實力也不足為奇。
而諸王身後的朝堂三公只會更強。
“罷了罷了,早晚都是我的。”蕭塵眼神堅定,心中暗自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