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入眠。
此刻的張寡婦有些尷尬。
之前徐文韜呆滯無言,只知狂笑。
如今恢復正常了,她倒顯得生分了。
床只有一張,這該如何休憩?
不想,徐文韜卻是一點不尷尬,收拾好好,他起身拉著張寡婦步入了榻房。
“那個……那個……要不然,要不然我睡…”
張寡婦話還未說完,徐文韜一把將其拉入懷中。
一切來的太快,張寡婦呆愣住了。
好一會,徐文韜鬆開了張寡婦,而後一把把抱起愣住的張寡婦,邁步往床榻走去。
倆人躺在床上,什麼都沒做,一夜過去。
待徐文韜睜眼,發現張寡婦面帶微笑的目光緊盯著他。
“醒啦!”
徐文韜露出一道無聲微笑,他坐起身子。
張寡婦同樣坐起,“等著啊,我去準備吃食。”
就在張寡婦要起身離床之時,徐文韜伸手拉住了她,而後……
此後不宜描述,諸道友自行腦補~
總之,幸福來的太突然,她張寡婦的春天再次甦醒。
一番膩歪,直至烈日高懸。
張寡婦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餘暈未消的起身準備吃食而去。
多少年了,心境瞬解,此後她再不孤單,再不為別人口中之寡婦。
此後她唯愛徐文韜,與其白頭偕老,海枯石爛。
徐文韜望著張如煙離去的背影,點頭一笑。
實則他沒那麼愛,更多是,感恩。
他緩緩起身,正了正衣襟,而後邁步離開了榻房。
大白天的,寡婦家中傳出異樣響動,自是被他人聽見。
很快,整個小鎮都傳開了,閒言碎語不斷。
此前追求張寡婦的那位麻臉矮子氣不過,氣呼呼回到家掄起一把菜刀衝至張寡婦家便要找徐文韜算賬。
結果,見到高大的徐文韜,即刻歇菜,支支吾吾,不知說的什麼,而後轉身快步逃離。
那把掄來的菜刀掉落在地。
徐文韜發出一道無聲嗤笑,隨後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張如煙扭著腰,不斷在其眼前晃悠,時不時的瞄他,而後又羞澀的躲閃。
徐文韜搖了搖頭,他目光轉向外頭,心中醞釀起復仇之事。
‘害我失聲,爾等當誅!’
用過吃食,張如煙離了家前往菜地,好些天沒看,是該去看看。
徐文韜想了想亦是同去。
徐文韜扛著鋤頭,張如煙提著木桶,二者手牽著手,一副引人嫉妒的溫馨畫面。
沿途自是被人嗤之以鼻,碎言碎語。
不過,他們毫不在意。
所謂男女相配,勞作不累。
一下午時間,一點不累,時間過得很快。
倆人情到深處,離去前直接在菜地膩歪了一番,路人一陣碎言,指指點點。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
“呸!狗男女!”
……
“辣眼睛,辣眼睛啊!”
……
“爺爺,張寡婦他們是在玩遊戲嗎?”
“咳咳,這個,等你長大就懂了。”
“哦,好吧!”
……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話雖如此,可附近聚集的人卻越來越多。
如看戲一般,目不轉睛,心口不一。
好一會,唇分。
徐文韜扛上鋤頭,提上裝著菜的木桶,拉著張如煙邁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