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他們走了出來,開始排查周遭。
不想,再現命案。
老王家隔壁,隔壁的隔壁,三戶人家滿門皆亡。
驚天命案這是。
一番排查,他們來到了張如煙家,正要敲響院門,一名年輕男子上前說道。
“大人,張寡婦與她的姘頭不在家,下地去了。”
他於途中遇上張如煙他們,自是知曉。
“哦?姘頭?下地?”官員撫鬚眉頭微蹙,略有所思。
“大人有所不知啊,那姘頭原本是……”
年輕男子將徐文韜的種種添油加醋闡述了一番,官員眉頭緊鎖。
思索了片刻,他讓年輕男子帶路,前往了張如煙家菜地。
沿途,年輕男子各種碎言,直說徐文韜的不是,還說什麼此事必是徐文韜與張如煙所為。
官員也沒阻止,讓其繼續說。
這小子本就嫉妒徐文韜,正是那些個準備陰謀加害徐文韜的人之一,巴不得其被抓。
還真就瞎貓碰到死耗子。
不過,僅憑口述,無憑無據的也抓不了人。
官員心有所想,種種跡象表明,徐文韜與張如煙的嫌疑是最大的。
片刻後,他們抵達菜地,找到了正在幹活的徐文韜倆人。
徐文韜鎮定自若,張如煙除了疑惑,也沒什麼心理活動。
一番盤問,並無不妥之處,官員一行離去。
那年輕男子一臉不甘的瞪了一眼徐文韜,而後對著他亮了亮拳頭。
徐文韜無聲嗤笑,‘活著不好嘛,為何偏偏要選擇死呢?’
他記下年輕男子模樣,已入其必殺名單。
夜幕降臨之時,一行衙役抬著屍體離開了小鎮,此案頗懸,還需進一步驗屍。
唯一的痕跡就是那脖頸處的爪痕,仵作比對,確定來源於同一個人。
殺人者力氣極大,精通武藝。
徐文韜與張如煙拿著農具,手牽著手回了家。
於案件進展絲毫不感興趣,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
三天後,兩名衙役來到張如煙家,說什麼要帶著倆人回州府上堂。
“上堂?上什麼堂?”張如煙蹙眉,細語喃喃。
官府傳喚,也容不得倆人拒絕。
徐文韜無所謂,於自身實力他充滿自信,大不了來個屠州府唄。
正當兩名衙役要帶走徐文韜及張如煙之時。
一位鬍子拉碴的中年男子,一臉驚恐,急匆匆的跑上前來。
“兩位差爺,不好了,鍾四,鍾四他死了。”
又現命案,兩名衙役一驚,趕忙跟隨男子前往了命案所在位置。
鍾四正是幾天前給官員帶路前往菜地,找尋徐文韜及張如煙的年輕男子。
既入必殺名單,自然被徐文韜所殺。
他們同樣跟著衙役要前往了鍾四家。
兩位衙役初步檢視了一番,而後帶著徐文韜倆人離開小鎮,快步返回了州里。
幾日後,他們抵達州府衙門,兩位衙役將鍾四之死告知官員,官員一顫,猛地坐起。
“你說什麼?又一起?”
“這……”
他即刻吩咐仵作與通判前往調查,自身升起大堂,開始盤問起一眾到場百姓。
徐文韜倆人站至最後。
一番盤問,與此前闡述並無區別。
輪到徐文韜時,官員卻是眉頭緊鎖。
眼前的徐文韜邪裡邪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奈何,苦於沒有證據,拿他不下。
不僅是官員,一眾到堂百姓亦是將矛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