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滿地陰寒。
上官夙瀾嫌棄踹開一塊木板,不在意道:“誰知道呢?”
諸葛扶生緊緊跟在褚朝昭身側,手抱著長劍,時刻警惕。
仿若對方敢做出任何傷害褚朝昭的動作,他手中劍就會立馬出鞘一樣。
褚朝昭忍無可忍,上前交涉:“你要做什麼?”
本來多個人也沒什麼,只是這暗沉陰森如鬼宅一樣的地方,時不時竄出來一個紅色長髮影子,對方再美,他們在膽大,也經不住嚇唬啊。
紅衣男子嘴角始終噙著笑,昳麗絕美,卻陰冷:“好奇,無聊。”
“那不如直接同行吧。”褚朝昭睜眼說瞎話,“反正我們還挺有緣的,我們走到哪裡,哪裡都能遇見你。”
最後一句話,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紅衣男子笑起來,那倨傲的目光像是施捨,勉為其難一樣:“行吧。”
褚朝昭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紅衣男子很自然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
九墨夷向來是個莽的,一路同行沒多久,他就湊上去好奇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紅衣男子不理他,始終孤高至極。
“我們總不能一直喂啊喂地稱呼你吧?”
紅衣男子聞聲,看了一眼眼前不斷掐訣,褪去黑氣的小身影,大發慈悲道:“瀛羨。”
“好名字。”九墨夷喃喃自語,與上官夙瀾一樣聞聲有些呆愣。
“瀛羨”二字從他口中溢位來,格外的好聽,再配上那張臉,一時間讓他們有些失神。
就算是諸葛扶生也愣了一下,旋即一片清明。
可在那兩個在他口中溢位來的字落入眾人耳朵時,褚朝昭前進的腳步驟然頓住。
她眼底劃過試探,情緒複雜,小手都不自覺握緊。
似是開玩笑道:“褚瀛羨?”
小奶音迴盪,那三個字脫口而出那一刻,褚瀛羨臉上始終維持的笑都僵住了。
褚朝昭見此,笑起來:“怎麼,我的姓氏很好聽吧?配什麼名字都好聽。”
“哈哈哈。”褚瀛羨低低笑起來,“巧了,本公子也姓褚。”
兩人都在笑,看似在開玩笑,真真假參半,實則氛圍微妙至極,互相都在試探。
唯有不知什麼時候湊在一起的三人,嘀嘀咕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