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那多出來的這堆又是怎麼回事?
背後勢力,不簡單啊。
雲洲,這是要亂了嗎?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待具體對上人的時候,眾人都是一驚。
這女人怎麼看都不是葉芸啊,葉芸雖不及雲洲第一美人柳知念貌美,但是也是清純相貌之人,家世好,天賦也不差,除了暗地裡囂張跋扈外,卻是不少雲洲男子傾慕之人。
她當日被廢,雲洲人盡皆知!
今日怎會!
上官夙瀾眼神狠厲非常:“邪術!”
塗山容卿根據現狀,大概能猜想到什麼。
——你不像是手下留情之人,當日擂臺只是廢了她,可曾後悔?
褚朝昭回身朝陣法走去,聞聲,想起那日之事。
——不曾,那日甘受規則束縛,是為師尊贏得那墨玉玄石。
所以,再來一次,她依舊會這麼做。
——墨玉玄石?
塗山容卿金眸看向她肩膀上,不知何時爬上來乖巧坐著,頻頻轉頭看向褚朝昭的布娃娃,雖沒有表情,可光是看動作,就知道他有多擔憂。
塗山容卿恍然,突然大笑起來,腦海裡閃過些什麼,鐫畫著神秘紅色花紋的眉眼低垂著。
——真是師徒情深啊,你可知墨玉玄石乃是高階傀儡術必備材料?你又可知,你這布娃娃雖然還未煉製完全,卻也需無數稀世珍寶?
——每一樣都可能是世間獨一的東西,你師尊竟然捨得耗費靈力,只為你煉製一個布娃娃,陪你玩?
褚朝昭心底一顫,那些時日,師尊不見蹤影,就是在給她煉製桁書?
她那向來無慾無求,不愛身外之物的師尊,突然四處苦尋墨玉玄石,就是為她煉製布娃娃,陪她?
她低低笑起來,笑著笑著,便紅了眼。
桁書見狀趕緊挪著小屁股過去,一把抱住她的頭,不斷地蹭啊蹭。
褚朝昭一邊走,一邊戳他,笑起來:“坐好了,可不要摔下來。”
桁書叉著腰,神氣極了,站起來,在她肩膀上扭著屁股,跳著四不像的舞蹈。
像是在極力證明自己的厲害。
小主人~我是桁書啊!我這麼厲害,怎麼會摔下來?
塗山容卿眼神複雜,卻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思念。
——他生來就被煉製他的主人,賦予了煉製者自己的意識,生來就是為了陪伴你,逗你開心,保護你的。
他暗歎。
也就是,布娃娃下意識所做之事,皆是她師尊所希望之事。
小傢伙,可真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