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些話他們不敢說，只敢心底腹誹一下。
聞曦既笑：果然，沒人抵抗得了他家小師妹！
褚朝昭繼續笑：“窩不使劍，就四好奇！可以給窩講一講嗎？窩早就聽聞九蜧長老使劍了得，是劍修天才，泥知道的肯定比書上還多！”
她聽過……瞎編的。
小幼崽一雙清澈的眸底皆是仰慕，像是青山之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看得九蜧一顆慈父心一陣柔軟。
小幼崽不愧是柏清尊者的關門小弟子啊，即便沒有靈根修煉不了，也從未放棄，反而比其他人都好學，聽聞日日去藏書閣學習。
聽聽，這才是勤奮的好學生啊！
如此想，九蜧就更心生歡喜。
是也，他便傾囊相授，只要小幼崽面露一絲不解，他立馬絞盡腦汁地講解，生怕她不懂，那溫柔的模樣看的眾人一陣咂舌，甚至有人想他是不是被奪舍了。
殊不知，小幼崽已經可以修煉了，只是被自家師尊用來擋龍息和真身的訣，擋得嚴嚴實實的。
兩人一個講得細緻，越講越興奮，一個聽得認真，時不時虔誠地問一句，好學得不得了。
聞曦既坐在臺階上，無聊得差點厥過去。
直到聞清羽來接人，九蜧這才意猶未盡，捨不得放手。
“尊者，您看要不將小徒弟轉給老夫？”
他真的哭死，這麼好學又乖巧惹人愛的小幼崽，為什麼不是他家的！
以往他主動去講課，都不見那些臭小子這麼好學的！
聞清羽皮笑肉不笑，抱小幼崽的動作更快了一些：“長老說笑了。”
“沒說笑，認真的！”
見他果然滿眼認真，又戀戀不捨的模樣，聞清羽將自家小幼崽抱緊，聞曦既虎視眈眈湊上來，跟護食兒的猛獸一樣，露出了鋒利的爪牙。
“小崽應該累了，本座要帶她回去了，今日多謝長老的照顧。”
聞清羽並沒有正面回覆，話說完，不等九蜧回答就閃身離開，那模樣跟背後有什麼惡鬼在追一樣，就連褚朝昭準備和九蜧告別都來不及。
九蜧臉直接垮了下來，然後想到什麼，又笑起來。
他要回殿寫信給九家，他母親不是要他趕緊生一個乖巧的小奶娃，就這個了！
讓他母親多送一些小奶娃喜歡的來，他要將小奶娃騙過來！
搶是搶不過的！
……
“聽說你好奇劍？”
將擦乾淨的靈果遞給自家小幼崽，聞清羽坐在那裡，輕聲詢問。
褚朝昭啃了一口靈果，然後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