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驟然抬起頭,笑著笑著,竟然紅了眼:“四歲那年就知道了,我的出生不就是為了太子兄長嗎?母后要兒子為哥哥做墊腳石,襯托他的所有,
臨了將一身靈力修為還有靈根,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他,助他成就大業,母后自兒子很小就很嚴厲,不論我如何努力,都不如太子兄長!兒子都知道,兒子不過是為哥哥養起來的靈藥罷了!”
這一刻他沒有自稱兒臣,沒有叫她母后,沒有喚太子,而是像平常人家一樣,喚他們母親和哥哥,自稱兒子。
可這般,卻沒有換取花葳蕤半分動容。
他笑起來,頹然垂下的肩膀昭示著他所有的失望,滿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