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暱。
好像在說：小主人小主人~
褚朝昭嘴角勾笑，細細打量著可愛的小紙人，只見小紙人額頭上有若隱若現的銀白色小蘭花，一看就是她師尊的傑作。
“師兄，這是什麼啊？什麼煉器之術嗎？”
聞曦既道：“低階傀儡術，算是煉器之術之一了，但是你別聽是低階，就覺得沒啥了，這低階傀儡術可是上古高品的煉器之法！這世間少有人能煉成！也就師尊寵你，還特地耗費靈力，材料給你造！”
江渡也是點點頭：“沒曾想低階傀儡術製造的小紙人都這般有靈性，不敢想高階的會是什麼樣子，今日託了小師妹的福，也讓我們開了一回眼界。”
“是啊。”歸雲宗師兄師姐紛紛點頭應和。
似乎是回應大家，小紙人竟然跳了起來掐了掐腰，高抬下巴，仿若在說：那是！我可厲害了！
然後又人性化地朝著所有人抱手，似乎是作揖，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九墨夷伸出手去戳他，一戳一個倒：“誒，取個名字吧，不如叫小白如何？”
小紙人爬起來，又被戳倒，爬起來又被戳倒，反覆好幾次後，他竟然預判了九墨夷的手指，成功避開，然後往後退，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九墨夷顫抖，看起來氣得不輕。
褚朝昭笑出聲：“罵得可髒了，還小白，人家不喜歡。”
小紙人越反抗，九墨夷就越興奮，他搖扇道：“不然叫小墨夷吧，送給本公子當兒子，本公子定然好吃好喝地供著！”
不說還好，一說小紙人就更不得了了，直接跳起來，抖個不停。
褚朝昭立馬安撫，生怕自家師尊送給自己的小紙人當場氣死：“不氣不氣啊，不叫小白，也不送給他，你是我的，我誰也不送，不然給你取名叫桁書吧，師尊的宮殿就叫桁書，這個名字挺好聽的，怎麼樣？”
她將手拿高湊近，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頭。
小紙人兩隻手捂著臉，要是有眼睛，怕是當場感動得落個淚給她看。
九墨夷笑得賤兮兮的，見此更來了興趣，正打算繼續逗。
聞曦既壞笑道：“再不走，九蜧長老可要來啦~”
就算不來，他也可以傳音，讓他來！這小子，總有事沒事的纏著他小師妹，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你……你狠！”九墨夷渾身一顫，拱手，“告辭！”
一溜煙，人就跑沒了，看得歸雲宗之人一陣鬨笑。
比試進行到日落，都還沒到她，褚朝昭逗完桁書，愣是睡了一天，小紙人也在她的腦袋上呼呼大睡了一天。
比賽結束，被聞曦既搖醒，她看著聞曦既認真道：“三師兄，你說實話，明天能不能到我，到不了，明日我就不來了，睡床上多好，何必來這兒？”
沈盡明忍無可忍：“你都睡了一天了。”
“哦，然後嘞？”褚朝昭不理他，轉頭就去尋自家師尊要靈果去了。
留沈盡明在原地和聞曦既大眼瞪大眼，他甩袖離開，只留下一句“都是你慣的。”
一整天都知道睡睡睡，都不看看，也不知道學學東西，到時候別上場就哭！
屆時，他是絕對不會管她的！
聞曦既翻了個白眼，轉頭跑著跟了上去：“小哈基米，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