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興,無數事情擺在前面,無論大小,都是需要去做的。
又是新的一天了。
天色還黑著,衛淵就到了雲菲菲的居處。她現在住的是間用木頭簡單蓋的房子房內只有一張床,其它什麼都沒有。衛淵一敲門,裡面就傳來雲菲菲的聲音:“進來。’’
衛淵推門而入,房間內漆黑一片,不過神識一掃,就相當於視物如晝。此時雲菲菲正盤坐在床上,剛從入定中醒來。
“今天你去一次曲柳鎮,看看能不能招募點人回來,一定要小心許家的人。”衛淵叮囑道。
“什麼?”雲菲菲好像在走神,沒有聽清。
衛淵湊近了一些,又重複了一遍,但話剛開頭,雲菲菲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拉,然後衛淵紋絲不動。
雲菲菲用出了吃奶的勁,都不能撼動衛淵分毫。她又換了招數,雙手勾住衛淵脖子,兩條雪白的肉腿如蟒蛇般穿出,纏繞在衛淵腰上。以衛淵之能,都沒看出她這兩條腿是怎麼從裙子裡脫出來的。(
雲菲菲腰腹發力,用力一絞,衛淵紋絲不動。她再用力一甩,想把衛淵甩到床上衛淵還是紋絲不動。
雲菲菲感覺自己就像抱住了一座山峰想給山峰來個抱摔。
衛淵自是不能由得雲菲菲這麼胡鬧,再鬧下去萬一某人的神識掃到這裡可就不好辦了。於是他照著雲菲菲屁股就是一巴掌,落手處啪的一聲,十分清脆,道:“你給我老實點……&ot;
雲菲菲這哪還肯老實?忽然一口向衛淵嘴上咬去。
衛淵身體微微後仰,恰好就差了一毫讓雲菲菲咬不著。哪知雲菲菲雙唇微開,突然一記白蛇吐信,閃電般在衛淵唇上點了一下!
還未等衛淵發作,雲菲菲就自己下來了、眨眼間整理好衣裙,快得差點連衛淵都看不清。她這身衣裙,好象自有靈性,可以一念上身,一念下身。
“我去幹活了!”雲菲菲見好就收,得勝而逃。
所謂積小勝為大勝,雲菲菲覺得只需每日進步一點點,未必不能在強敵環伺下咬下衛淵一塊肉來。
衛淵又走到不遠處的另一間小屋,這是許婉兒的住處。衛淵一進門,她也整個人就撲了上來。衛淵出手如電,按住了她的額頭,將她就此定在空中。
今天你去審一下那個許驚風,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來。我想知道留他不死的話,許家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要真實情況。”
“什麼尺度?”。
衛淵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就是我可以用刑用到什麼程度。”
衛淵這才明白,道:“沒有永久性傷殘就行。哦,小傷小殘也可以。”
“好的。但我的傷還沒好。”
衛淵哪裡肯信?自己醫道精進,肯定上一次就全好了。許婉兒見一招不行,馬上就到:“那你打我一下吧,就跟打雲菲菲-樣。”
衛淵頓時有些心虛:“我哪有打她?
“你那一巴掌我在這都聽到了。總不會是打臉吧?”許婉兒的眼睛亮得嚇人,衛淵都有些不敢直視。
這…”衛淵一時詞窮,又有些疑惑隔著這麼遠,還有兩道牆,她是怎麼聽到的?
許婉兒轉身,下腰、仰頭、翹臀道:“快點,我要去幹活了!”
遠方一道神識徐徐而來,如天網垂地無一物可以漏網。
情勢緊迫,衛淵不得不趕緊結束僵持狀態打發許婉兒去幹活。
神識掃過木屋,繼續向前,好似一無所覺。
兩間木屋前後加起來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此時天還黑著,但衛淵感覺身心俱疲心下感嘆現在想要哄人乾點活是真的難。不知許文武那個世界的領主城主什麼的,是不是能輕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