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就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但謝慕澤還是覺得想給喬若煙更風光一些的婚禮。
所以寧願開著車,不遠萬里的從北京來到這個地方,風風光光的把小喬給接走。
眼看時間差不多,他開著車打頭朝著臨山村駛去,相熟的同學問他:“慕澤,你以前就在這兒做知青嗎?看著環境還不錯嘛。”
謝慕澤:“是啊,我在這兒做了三年多的知青,這裡環境確實還不錯。”
那同學家境不錯,這次也積極的借了他父親的車跟著一起來了:“我當初下鄉那地方兒就不行了,周圍全是山,進村兒的地方路抖的不行,還得靠走路進去呢,到現在想起來我都還覺得那懸崖峭壁怪可怕的。”
謝慕澤眼鏡後頭的眼睛很是溫和:“都過去了,你不去想也就不可怕了。”
那同學深以為然,佩服道:“我也是真佩服你,在這鄉下還能找到這麼個寶藏老婆,長的漂亮不說,還這麼有才華,跟你一起考到北京去了,你說你這運氣這麼就這麼好呢?”
這是真話,學校裡的同學,還有親戚之類同齡的人,不管插沒插隊下鄉的青年們,但凡見過喬若煙的,誰不羨慕謝慕澤啊。
下鄉做知青的,有些確實是在鄉下找了媳婦兒結了婚了,有一部分有良心的回來以後,還打算著把媳婦兒接回來,但大部分都已經放棄了鄉下的老婆。
畢竟不是同一階級,他們的老婆基本都是大字兒不識一個,長的還沒有城裡姑娘好看,接回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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