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恐怕是要睡書房了,一時腦子亂轉,想做點什麼補救一下。
想來想去,唯有一吻可解。
季大豬蹄子慎遠果斷低下頭,吻住了氣呼呼的鬱野。
鬱野一開始還氣哼哼的咬了季慎遠一口,但隨著一吻的加深,他逐漸不自覺的貼近了季慎遠,但是兩人之間還隔著一大束玫瑰,親都親的不舒服,鬱野嘖了一聲,扯著花束朝旁邊一丟,雙手纏上了季慎遠的脖子。
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也不知是因為鬱野還在生氣的緣故,這個吻無端端就帶了兇狠,季慎遠的舌頭被鬱野吸的有些疼,他也不敢躲,就任由鬱野在他唇舌間肆虐。
直到鬱野身體開始發軟,唇舌慢慢變得纏綿,季慎遠才開始掌握了主動權。
風鈴叮鈴叮鈴的響著,佈滿整個畫展裡的鮮花香氣馥郁,無數畫作定格在牆壁上、展覽櫃上、彷彿都在祝福著擁吻的有情人。
求婚事件已經過去兩天了,鬱野還是耿耿於懷,他認為他完美的求婚被季慎遠破壞了,哪裡還會給季慎遠好臉色。
季慎遠如他所料的睡了兩天的書房,要不是那天在畫展吃了個夠,季慎遠覺得他可能會做出不顧面子半夜爬床的事。
不過幸好他的生日的二十八,他只睡了兩天就過年了,季慎遠得以在過年那天得到了鬱野的原諒。
這還得感謝鬱父鬱母,今年過年兩邊父母都讓他們回家過年,季慎遠為了討好老婆,果斷決定跟鬱野回家。
鬱野見他願意跟自己回家過年,決定原諒他一次,還答應明年跟他一起回家過年,這一關季慎遠總算是過了,暗自提醒自己以後說話可不能像那天似得沒腦子了。
他也是得意忘形了,鬱野在他面前不說柔情似水吧,也是個溫暖的小太陽,從來都沒有對他豎起過他的刺,這次是他的錯,季慎遠決定檢討自己。
季慎遠帶著鬱野先回了一趟季家,吃過早飯後,兩人準備出發去鬱家。
季末躺在沙發上看她的電視,見他們要出門,毫無誠意道別:再見,我會想你們的。說著還揮了揮手裡的薯片。
季慎遠看不慣季末那樣:好好坐著,女孩子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季末接觸到她哥的死亡視線,一下坐了起來,拍拍身上的薯片碎屑,正襟危坐,露出一個淑女笑:哥哥們再見。
季慎遠點頭,牽著鬱野走了。
季母在一旁坐著翻雜誌,慢悠悠道:該。
季末:媽媽~
季母:叫我也沒用,你這壞習慣就得改。
季末:這不是在家裡嘛,在外面我可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