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得幾乎爆炸。
不過想到那天晚上飆車的事,他又想起了那個有意思的人,同樣是晚娘臉,怎麼就比他哥順眼那麼多呢?
想著想著鬱野就笑了起來,李看詫異的看了一眼鬱野,不知道他又抽什麼瘋。
鬱野想到了季慎遠,乾脆遊戲也不打了,切換到了微信介面翻了翻季慎遠的朋友圈。
都是一些畫,看上去很有感覺。
鬱野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翻鬱野的朋友圈翻上了癮,每幅畫都要點開大圖看半天。
特別是其中一副只露出半張側臉的青年親吻車輪的油畫,讓他感同身受,他有時候就覺得很想親吻一下他那些愛車的車輪,但是想想又覺得很髒,遺憾作罷。
他把這幅畫儲存了下來,還設定成了桌面,想了想撥通了季慎遠的電話。
季慎遠接到電話的時間正在臨水村寫生,他遲遲等不到於森的訊息,也不想幹坐著等,乾脆帶著畫板開著車來了這裡。
這裡是他小時候和爺爺待過一段時間的地方,屬於歷史文化遺產,距離b市不太遠,儲存得非常完好,季慎遠很喜歡來這裡找靈感。
接通電話後,季慎遠聽到了鬱野那永遠張揚的聲音:季慎遠?
季慎遠答了一聲:嗯。
鬱野:在忙嗎?我來兌現欠你那頓飯了。
季慎遠耳朵夾著手機,手上的畫筆繼續塗抹,他道:我不在b市,我在臨水村。
鬱野一愣,沒想到他主動打電話邀請季慎遠吃飯,季慎遠居然沒在b市,但他又實在無聊了,難道他難得的假期要這麼憋在家裡?
不行,他必須找點事做。
於是他問道:你在那兒幹嘛呢?
季慎遠懶懶的回道:寫生。
鬱野想到他朋友圈那些畫,來精神了:介意我來找你玩兒嗎?
季慎遠:親,你不覺得你有點自來熟嗎?
面對自來熟的鬱野,季慎遠的態度就是不拒絕,順其自然。
而得到了地址的鬱野,跟李看借了他的甲殼蟲,嫌棄的損了李看幾句後開著車上路了。
到達臨水村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鬱野在進村的路邊犯了難,進村的路口也太窄了,車子根本就進不去,所幸他看到了不遠處寬敞的地方停著季慎遠的輝騰,開了過去和輝騰並排停在了一起。
下車後,看看兩張對比非常明顯的車,鬱野樂了,他撈出手機拍了張照,也沒給季慎遠打電話,溜溜達達的就進了村。
這裡果然很有意趣,和季慎遠給人帶來的感覺有點像,雅緻悠遠,帶著歲月沉積下來的古樸滄桑。
他有些遺憾沒有帶相機,但這並不妨礙他舉著手機拍照。
村裡的人都好奇的看著他,穿著皮衣破洞褲的鬱野和這格格不入,有一種分不清古今的強烈對比感。
鬱野招手叫來一個小孩子,遞給他一顆大白兔奶糖,這是李看車裡的,上車看到的時候他還嘲笑了一下李看一大把年紀了還吃大白兔,下車的時候卻順手抓了一把。
現在果然派上用場了,小孩羞澀的接過糖果,大眼睛烏溜溜的看著他。
小孩兒,見過一個好看的大哥哥嗎?
小孩兒笑嘻嘻道:見過呀。
鬱野:在哪裡?
小孩兒伸手指指他,意思你不就是嗎?
鬱野被他一指,心情大好,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樂過以後,他又道:我說的是另一個好看的大哥哥,你見過嗎?
小孩兒點頭,轉身就跑,跑了一段後轉過身對他招手,鬱野趕緊跟上。
繞了好大一截後,鬱野看見了季慎遠 。
通身清雅的男人幾乎與這個村莊融為了一體,朝霞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