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視,隨意按了幾個頻道,試圖用電視的聲音遮過季末的哀嚎。
然後季慎遠站起身再次去了衛生間,警告季末關了系統後,開始繼續剛才沒洗完的澡,只要一想到身上的痕跡他就噁心,面板被他搓得幾乎掉了一層皮。
季慎遠潔身自好二十九年,就這麼被季末給寫沒了,也就是現在季末變成了系統,不然一定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
洗完澡後季慎遠渾身的面板都紅得不正常,他不在意的擦著頭髮走出浴室,懶洋洋的好像剛才不是發生了顛覆人生的大事,而是什麼不重要的小事一般。
這就是季末覺得沒希望的原因了,季慎遠其人,清雅端方、淡然似水,好像什麼也不在意,活的不像正常人。正常人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應該已經著急死了,他卻只是最開始氣憤了一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但是季末還想再努力一下,她討好道:哥,哥,你看電視,電視上那就是鬱野了,看了你一定會喜歡他的。
季慎遠抬起眼睛隨意看向電視,眼睛裡沒有什麼情緒。
那似乎是個新歌釋出會,臺上有兩個人,但是一眼看去最先注意到的卻是那個穿著一身黑衣身形修長的人。
那人站姿隨意,低垂著眼,看不太清五官,但是一身的氣場卻讓人無法忽視他。
臺下是密密麻麻的記者,你擠我一下我擠你一下,抬著攝像機舉著話筒激動的問著問題。
鬱野,你能解釋一下昨天和楊宇軒的打架事件嗎?
據說你和楊宇軒是為了爭風吃醋才打起來的,對此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請問讓你們爭風吃醋的女主角是你新歌v的女主角白溪嗎?
你這麼囂張你爸爸知道嗎?
場面混亂的不像話,季慎遠甚至看見其中一個記者激動的把話筒都差點杵到了那人的臉上。
那人的氣壓肉眼可見的低了下來,渾身的氣勢越來越強,他旁邊的主持人臉色惴惴,似乎是怕他發飆。
就在季慎遠以為他會忍下這些記者咄咄逼人的追問時,那一直低著頭的人猛的抬起了頭看向攝像頭,眼神肆意又穿透力十足。
那人的臉色很差,滿臉的桀驁不馴,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好容貌,劍眉斜飛入鬂,眼睛微挑,眼神卻是肆意飛揚的,鼻樑高挺嘴角低垂。他抬頭的一瞬間直直的看向攝像機,眼睛裡的不屑幾乎衝出了螢幕。
季慎遠眼裡有些微微的驚豔,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就銷聲匿跡,但這已經很不容易了,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看過一個人。
鬱野嗎?有點意思。
季慎遠甚至沒有迴避這個穿透力極強的眼神,他有了一點點興趣,很想看看這人會怎麼回應這些媒體。
鬱野什麼話都沒說,朝著攝像機挑釁一笑,彎下腰一把揪過了剛才差點懟到他臉上的那個記者,姿態隨意輕鬆的搶過他手中的話筒,距離那記者非常近的地方開口了。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打楊宇軒?簡單,因為我看他不順眼,現在,我看你也不太順眼,你要試試嗎?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中帶著磁性,彷彿不是在威脅記者,而是在說什麼愛語。
那記者嚇壞了,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驚恐的瘋狂搖頭,鬱野看他那樣,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來。
他直起身來,對著攝像機揚了揚手中剛剛搶來的話筒,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歪了歪頭,就在季慎遠以為他準備就這樣揭過這件事時。
鬱野猛的把手裡的話筒砸了出去,隨後撇下滿場的不可置信和憤怒驚恐,轉身朝著後臺走去,走路姿勢都帶風,明明是發飆,看起來卻瀟灑又帥氣。
初識
看著他走回後臺,季慎遠眼神微微有些興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