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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把這件事捅出來,她陪著封老太君胡鬧,鬧得所有人都知道昶安的未婚妻是這樣的蕩·婦。你說我還得感謝她?”
汪貴妃的聲音到後面很是激動,都破了音,“我要是早知道她是元安公主的女兒,就不應該讓她養父回京都,最好去最窮的地方,做一輩子的縣令!她也嫁個泥腿子,我才快活!”
“娘娘,話不能這樣說。”汪德全說道,“您還記得嗎?那個婁小姐那麼惡毒,會不會害了三殿下。”
“她敢!我兒當然和鍾大公子不一樣,我兒是皇室之人,是……”汪貴妃後面的話沒說,但是汪德全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汪德全說道:“但是她說不定會有什麼辦法,讓人以為這孩子是三皇子的……最後這孩子真就成了三殿下的孩子,貴妃娘娘您想一下,倘若是一過門,這婁小姐有了身孕,您說不定還覺得是好事。”
這種手段並不難,婁小姐生得好看,就連聖上那天也一度偏向她,如果要是昶安呢?會不會中了圈套,稀裡糊塗有了無皇室血脈的孩子?
汪貴妃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她搓了搓胳膊,聽著汪德全說道:“我覺得,這事咱們得感激明衍郡主,婁小姐就住在庵堂裡,根本不下來,她懷孕了,肯定是她那邊自己人知道,外人都不知道的。她要是一旦發現自己懷孕,還發現這孩子不能落,那肯定會想辦法栽贓到三殿下身上的!”
為了不讓明衍郡主得貴妃娘娘的惡感,汪德全動用了自己所有的智慧。
汪貴妃想著,果然是如此,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彆扭,就在這個時候汪德全又說了,“娘娘,這婁小姐我記得當時並不是娘娘 開棺驗屍
嵇阮大跨步去迎魏昭,注意到領先明衍郡主一步的居然是個青衫的中年男人。
明衍郡主穿得並不厚重,裹著的裘衣似乎要比一般姑娘家輕薄,而那位青衣男人更是著得像是秋日一樣,讓人見著就想要詢問他難道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