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男人含笑說道,“不會,我有個女兒也和你們差不多大小,一會兒時間我就能編許多,再說了,還要謝謝兩位小姐幫我修了馬車,不然我還不知道要在這裡等多久。”
一陣微風拂過,昭昭嗅到了熟悉的略帶苦澀的味道,這味道和岑夫子身上的有些相似,是草藥的味道,對著男子說道,“您是大夫嗎?”
男子一愣,繼而點點頭,“略懂一些醫理。這位小姐怎麼知道的?”
“喊我林二便是。”昭昭說完了之後,錢寶兒立即補充了一句,“我是錢……錢小姐!”
錢大實在不太好聽,像是車伕一樣,錢寶兒就這樣說道,她心中不滿意,想要回去想一個如同林二一樣有趣的稱呼。
因為錢寶兒的話,男人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含笑說道,“免貴姓岑,兩位小姐喊我岑大夫吧。”
他這話話音剛落,錢寶兒就說道,“岑字是上山下今嗎?”
男人點頭。
錢寶兒奇道,“居然和岑夫子一個姓氏,這個姓很少見啊。”
作者有話要說: 1新人物就是岑薛青的丈夫孫崢,不是什麼拐走小朋友的怪叔叔。
2不用擔心錢寶兒、昭昭兩人的安全問題,錢家是武將世家,丫鬟、車伕都會武,兩個小姑娘出去玩沒風險。
孫神醫
岑這個姓氏太過於少見了,再加上夫子這個尊稱,孫崢覺得,除了是岑薛青,不會是其他人。
她做了夫子啊,她本來就讀書很多,做夫子挺好的。
孫崢想著自己的青梅,眼裡滑過了一絲難過,他們少年夫妻,情深意長,寶珠出事之前,兩人連爭吵都不曾有,怎會料到走到如今的境地?
孫崢閉上眼,睜開之後情緒抽離。
眼前的兩個女孩子,年齡相差無幾,帶著帽子的昭昭五官更秀美一些,錢寶兒容貌嬌憨,他的目光落在錢寶兒身上幾乎無法離開。
錢寶兒梳著雙丫髻,兩個小發髻用薔薇色的髮帶繫著,髮帶的末端繡著寶石,垂在她的耳朵邊,她說話搖頭晃腦的,那髮帶就在耳邊晃盪。
以前女兒寶珠也喜歡這樣做,就這樣用髮帶繫到耳邊,會在銅鏡前搖頭,她搖頭的時候髮帶也晃盪起來,他當時覺得女兒這個動作莫名,搖頭晃腦的成什麼樣子,女兒寶珠捂著嘴,聲音軟軟甜甜的,“這就是我的耳環,在盪來盪去呢。”
細看錢寶兒的眉眼與寶珠並不相似,只是眉眼之間的感覺像,這個晃腦袋臭美的小動作讓孫崢想到女兒了。
錢寶兒好奇地說道,“岑大夫,你怎麼不說話?”
孫崢說道:“我在想,你家那位夫子也姓岑,還挺巧合的,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
孫崢這些年四處去遊醫,去採摘不同的草藥,編制《藥經》,從南走到北,是以鄖河為中心的,這樣的話,一年之中他會到鄖河至少有小半個月的時間。
孫崢知道,岑薛青恨他不想見到他,當年的事孫崢也很自責,順了妻子的意願和離,也按照對方的要求不再出現在她面前,就連女兒的忌日兩人也不碰面,所以他在這些地方停留的時候,總是不說自己姓孫,免得岑薛青知道了他來了賭氣要搬走,在來鄖河縣之前,岑薛青是住在項南縣的,因為項南縣裡有人再傳孫崢到了這裡行醫, 馬車裡的一撞
孫崢和兩位小姑娘交談,知道了兩人的家世。
林昭是鄖河縣令的二女兒,錢寶兒是住在祖父家中,是錢家嫡系唯一的嬌嬌小姐,至於說那位“大姐姐”是林家長女。
林家姐妹兩人加上錢寶兒都是岑薛青的學生。
林二小姐與其他兩位不同,不光跟著岑薛青讀書,還跟著岑薛青學醫。
孫崢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