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鍾世朗喝了酒,結果酒後失德輕薄婁小姐,當時婁小姐還在病中,被鍾世朗的手捂著嘴結果暈了過去,丫鬟有些不放心,當時說好了就待一盞茶功夫,結果時間耽擱得太久了。丫鬟敲門一看,就發現了一人昏過去,一人死了。
鍾世朗死得不大名譽,鍾家人檢查了鍾世朗的身體什麼都沒有看出來,而酒水也讓人查過了,最後判斷問題是鍾世朗吃了不得體的藥物。
這件事趙翊林並不大清楚,不過就像是昭昭說道,此事涉及到婁小姐的名譽,還有鍾家死去大公子的名聲。
嵇珩之素來口風很嚴,為什麼會提起這件事?
趙翊林皺眉頭聽完了之後說道,“鍾家大公子不是這樣的人。”
“畢竟……還發現了春宮圖。”嵇珩之也因為明衍郡主在場,很是尷尬,甚至面頰都浮現了紅暈,“還有一些別的事情作為佐證,最後是鍾家求著婁小姐不要聲張,而婁小姐答應了下來,但是似乎心中還是不舒服,就住在庵堂裡。”
“外人都以為是婁小姐有情有義,所以鍾家人對婁小姐拂照,實際上是因為當時鍾大少爺的死。”
嵇珩之一口氣說完了之後反而輕鬆了下來,他沒看太子殿下,看著魏昭的方向,“所以鍾世朗的死是和婁清韻分不開的,她就算是沒有動手,也是知情人,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九思下的手。”
魏昭點頭,對著趙翊林說道:“珉珣哥哥,過去的事情說完了,我再和你說說看今天發生了什麼。”
趙翊林微微頷首。
魏昭從初到慈念庵的大雄寶殿開始說起。
九思師太舉止不大像是修佛兩年的人,功德箱裡有黏膩的葷油,宛若閨房一樣的廂房……
說到了這裡,魏昭咬了一下唇,“我摸到了婁小姐的手腕,雖然脈相很淺,但是不出意外的話,那是女子有身孕的脈象。”
那兩人同時被魏昭的話震住了,嵇珩之手邊的茶杯更是被碰到了地上,茶葉潑了一地,他霍得站起來,“此話當真?”
趙翊林說道:“明衍郡主在外是跟著一位神醫學醫術的,在建安府也治過一些人。”
昭昭點點頭。
這一聲把茶水間的人也嚇到了,他們看得到裡面的情形,就是聽不到聲音,聽雨更是攪著帕子。
“坐下吧。”跟著趙翊林出來的內侍說道,“不用擔心。”
雅間裡,魏昭喝了一口茶之後繼續說道:
“我後來懷疑那位師太也是因為這脈象,畢竟我不像是嵇少爺一樣能夠立即看出端倪,我只是猜測,是不是這位容貌雌雄莫辯的師太有可能是男子。”
……
“對了,剛剛說到了我孃的披風髒了,婁小姐開啟了她的衣箱,裡面的衣服很多,而且她開啟的那滿滿一箱都是帶毛的斗篷。”
“我和孃親禮佛的時候都會刻意避開帶毛的斗篷,用的是蠶絲披風,而久住在庵堂裡婁小姐用的卻是帶毛的斗篷……”
“我最後出手試探了師太,說他的脖頸有落葉,我伸手摸到了他的喉結。”
趙翊林在聽魏昭說話的時候,一直是皺眉頭的,聽到了她出手試探,呵斥道,“胡鬧!”
魏昭身子一縮,看到了趙翊林鐵青著臉,她心中知道對方是關心她,用拇指食指揪住他的衣袖,聲音小小而又柔軟,“其實這一招還是珉珣哥哥教我的。”
這般說話對十四歲的少年還是有用的,趙翊林的臉很難繼續板著,只是生硬地說道:“我哪兒教過你這些?”
魏昭從身上取了一個絡子收入到了袖裡,手指碰了碰太子的鬢角,然後收回了手,絡子就出現在她的手心裡。
“還記得 圍剿慈念庵
誥命服與鐵券丹書都是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