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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願望滿足了之後,老大夫最喜歡和學醫的人說他的徒弟,看對方豔羨的表情。
魏昭見著他知無不言,開口問道:“我想問問看,目前福安堂有沒有在一年前接診過一個病人,情況不大適合做金針撥霰的。”
老大夫想也不想說道:“沒有。”
“您確定嗎?”魏昭輕聲說道,“會不會有記漏的情況存在,又或者是因為診金高,而詢價了之後就沒有治療。”
“不會記漏。”老大夫語氣篤定,“剛剛你不是見到了我帶的徒弟嗎?他以前是種田的,哪兒給人治過病,為了讓他練手,去年願意讓他動手的病人,都不收錢就給治眼睛。”
昭昭在和福安堂的這位大夫交談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笑,這會兒老大夫見著她笑容沒了,就說道:“小姑娘是認識人需要做金針撥霰?一般能夠治的都願意治,就算是活的時間不長,也總想把這個世界看得清清楚楚地死去。”
昭昭想想也是,她跟著師父也見過不少人家,很多人在生病之前很是灑脫,覺得不過是一條命,等到真的病倒了,會用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恢復如常。
想到了這裡,魏昭可以篤定:賀雋升在說謊。
一想到錢寶兒燦爛的笑臉,魏昭覺得心裡堵得慌。
“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
原本覺得這詩詞充滿了爛漫色彩,現在昭昭覺得裡面的野心太重了,賀雋升不願意給老夫人治眼睛,只怕還是瞞著老夫人的,哪兒有人不願意恢復光明。
這樣做肯定是有目的,謀求更深。
賀家家境不夠好,而錢寶兒的出身好,是看上了寶兒的家世嗎?
昭昭不清楚,只是覺得要與寶兒的長輩說這件事。
以前覺得甘露玟的閨中手帕交不對,昭昭可以直接去對方的祖母,輪到了錢寶兒,她就有些猶豫了。
畢竟當年和甘露玟不算相熟,但是和錢寶兒的話……總覺得她去和錢家長輩說就有點告狀的意思。
魏昭煩惱地皺眉時候,聽到了有人喊自己。“昭昭。”
魏昭側過頭一看,是趙昶安與祁明萱走在一起。
現在已經到了深秋,兩人穿得厚重,祁明萱的身上裹著白狐狸毛斗篷,靠近領口的那一小撮毛格外長,被風一吹,若有若無地撩過祁明萱的脖頸。
祁明萱在汪貴妃各種方子的調養下,面板如同白玉一樣雪白,就連雙眼也更為水潤靈動。
而魏昭從祁明萱的臉上很快移到她的身上,看著祁明萱身上的白色斗篷,魏昭忽然就想到了另一隻通體雪白的動物來了——那隻叫做雪團的貓。
它好像沒有爪尖,她發現了這件事,就去捏小貓的肉墊,結果還沒有用力,貓兒就淒厲地叫著,緊接著從她的身上跳了下去,縮在角落裡不停地舔著剛剛被她輕捏過的前爪。
魏昭一抖,竟是打了一個寒噤。
很早以前珊瑚的話浮現在耳邊:“我還以為大部分人家都喜歡養狗呢,貓太機敏了,爪子也很利。我總是怕貓兒會撓人。”
當時昭昭說的是,乖巧的貓兒不會撓人。
不過魏昭後來就知道了,脾氣再好的貓兒,也有可能急了眼。
貓兒有利爪、狗兒有牙齒,馬兒有蹄子,這些不會說話的動物,若是被折騰的過了確實會有不耐煩的時候,馬兒可能會動蹄子,狗兒可能會輕輕咬人,那麼貓就會動爪子。
如果不想讓貓動爪子,那麼就可以拔掉它的爪尖。
想到了這裡,魏昭再次眉心蹙起,抖了一下。
“明衍郡主,這裡風大。”趙昶安在喊了昭昭之後,就覺得那個稱呼不太妥當,換成了明衍郡主,在魏昭 夜探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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