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有御林軍,他只需要投靠了汪老爺,給汪老爺辦辦事,就能舒服拿銀子,這官實在是很好當。
朱長秩還找了家族裡最為機靈的年輕後生,這位遠房侄子叫做朱友佺。朱友佺的記憶好,把這滿京都值得記住的人都給記住了,然後在朱長秩旁邊提醒。
眼前這幾人朱友佺可都認識,湊到了朱長秩的耳邊說了這幾人的身份。
朱長秩心中不知道這是要發生什麼事,一一上前給見禮。
封老太君開啟了鐵券丹書放置的盒子,取出了裡面的東西,撫著這鐵券丹書,直接開宗明義:“朱指揮,我要借您五百兵馬。”
朱長秩啊了一聲,腦子當即直了,下意識地說道:“這……老太君,這事不成,整個指揮司的兵馬萬萬不能出動,要麼有聖旨,要麼有軍令牌才行。”
說完了之後,朱長秩覺得自己說得對,腰板停止了起來。
歐旵不適合開口,他是禮部尚書,這事當然不能這樣做,於是他並不開口,只是站著原地。
年歲最小的明衍郡主從老太君的手中接過了鐵券丹書,笑盈盈地說道:“朱大人,您看看這是上面都是忠恆王爺的功勳,老太君借兵馬是為了防止人跑了,要是普通的地方,哪兒用的上軍士,直接找衙役就行了。為什麼不去京都府尹,是因為等會要圍山,要的人有些多,整個京都府都沒有五百衙役。”
朱長秩低頭一看,就看到了弧形的鐵券,說的是丹書實際上並不是丹色,而是代表皇權的金燦燦的顏色,這光正好耀了他的眼,他本來腰板直了,看到了這金字,腿又軟了下來,要不是旁邊的朱友佺扶了一把,他只怕要跌倒。
歐旵看著朱友佺似乎要說什麼,所謂是人老成精,他當即知道怎麼做了,笑著上前扶住了朱長秩,隔開了這兩人,“朱指揮,小心一些。”
朱指揮擦了擦汗,“明衍郡主,可是這不合規矩啊,咱們兵馬指揮司的兵卒調動都是白紙黑字寫著的,而且這是國度,萬萬不能用這兵的。”
眼前的朱長秩讓魏昭想到了汪德全,她在雲州和這位汪老爺相處過,這位汪老爺很容易順著人的思路走,只需要避重就輕就可以達到目的,魏昭下意識想到,是不是也可以用這一招來說服朱長秩。
想到了這裡,魏昭手伸向後面,對封老太君那裡擺擺手,她脆生生地開口。
“朱指揮,等會用兵的時候,您若是想要跟著就跟著,不想跟著可以讓副指揮之類的跟著。”
“我們只去一個地方,是東郊外的山頭,從這裡到東郊我們可以走城邊,不從城裡大路走,免得驚動了旁人,等到去了把人抓到了,這兵卒就可以回到指揮司,一共就用兩到三個時辰,最多不會超過四個時辰。”
“封老太君用了兵馬之後,就會面聖,您看歐大人也在,倘若是封老太君沒有面聖言這罪,還可以讓歐大人參封老太君一本。”
“朱指揮,您若是放心不下,還可以提前讓封老太君寫一封手書放在您這裡,出了什麼差池,老太君一力承擔。”
魏昭先把這件事說的簡單,再說清楚了用的方式,時辰,還願意留下手書,當即就讓朱長秩有些鬆動了。
此時的歐大人也笑呵呵地補充說道,“朱指揮,您看看這鐵券丹書,上面誇得是封將軍忠君愛國……哦,不對,後來是王爺,怎麼可能會有別的心思?而且老太君也是可以留書的,是不是?
封老太君說道:“明衍郡主與歐大人說的是,我現在就可以寫下手書,賊人抓到了之後,私調兵馬之事,我會向聖上請罪!”
嵇珩之插不上話就看著事情的走向,看著在魏昭說完了之後,朱長秩的神色鬆動,到後來已經半是允諾,他此時明白為什麼太子看重這明衍郡主了。
這裡說服朱長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