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回到京城,顧心又委屈巴巴的將那張銀票再次給了他。
現在想來,自己當初的那張銀票,好像是放在了衣服包裡,一併送給了那乞兒。
那自己得到的銀票,貌似還真是顧心的……
顧吉想著,不禁心虛地向旁邊座位看了一眼。
顧心這時也注意到了他投來的視線,將頭偏了過來,“你打算如何處置她?”
顧吉被這句話搞得嚇了一跳。
還好,畢竟當時才五歲,看來她啥也記不得了,不然今天他絕對又要挨頓揍。
顧心見弟弟盯著自己發呆,不禁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問你話呢,盯著我看做什麼?”
顧吉咳嗽一聲,收回視線,重新轉向跪在地上的柳如煙,“還有一件事,你是不是那魔教教主?”
柳如煙聞言愣了愣,突然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仇恨起來,“不是,公子,如煙恨不得殺了她,都是她,害我……害我……”
柳如煙的聲音突然變低,最後垂下了腦袋。
不能說,即便是死,她也不能告訴顧吉。
否則,他一定會討厭自己。
顧吉看著眼前依舊謊話連篇的柳如煙,頓時皺起了眉頭,“不是?你敢說那日在月香樓的不是你?”
這女人嘴裡,到底哪句才是實話,亦或是一直在騙他。
見顧吉的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柳如煙著急抬頭道:“那日在月香樓的確是我,但……但如煙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
顧吉不禁冷笑一聲,“不是?那你為何又要騙我?若不是教主,你的實力怎麼解釋?”
如果不是老爺子親自出手,柳如煙現在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柳如煙被男人問得一時語塞,重新低頭默不作聲起來。
顧吉見狀,嘆了口氣,“說出緣由,看著你我過去相識一場的份上,且饒你一命,否則……”
柳如煙聞言,依舊低頭咬著紅唇,不願透露半分。
她不想回憶那段往事,即便是死,她也不想讓顧吉知道。
“也罷。”
顧吉見狀,擺了擺手。
“月影,叫人過來,將她帶下去,聽候大理寺發落吧。”
既然不願意說,那就怪不得他不留情面了。
雖然柳如煙長得很美,但蛇蠍心腸的女人,他還是不敢碰的。
“等等。”
柳如煙慌忙喊道。
“公子,如煙說,如煙只願對公子一人透露。”
顧吉示意月影停下出門的動作,挑眉看向柳如煙。
只見少女貝齒輕咬著下唇,內心幾番掙扎後,俯身叩地,開口道:“求公子再相信如煙一次。”
顧吉微微皺眉,看向一旁的顧心,“你怎麼看?”
顧吉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信她,雖說是被自己爺爺抓住的,但這宗師實力,他也沒見過啊。
顧心思索片刻,方才說道:“可以聽聽她怎麼說,畢竟現在全身被綁,應該翻不起什麼浪。”
說著,顧心起身,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柳如煙,“我在門外,出事叫我。”
說罷,顧心便帶著月影離開了房間。
待門合上之後,顧吉看向跪在地上的悽婉女子,“行了,現在這屋裡只有你我二人,說吧。”
只見柳如煙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其實我所痛恨的……是前任教主。”
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說時遲那時快,柳如煙竟然衝破周身穴位,強行掙脫了束縛,眨眼間便出現在了男人面前。
“公子,得罪了!”
說著,一記手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