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蔥花,請慢用。”
顧吉點頭示意。
老闆隨即便將餛飩放在了桌上,又看了兩人一眼,“這位客人,您的餛飩麵還沒好,得稍等會兒。”
青衣人並沒有回答他,餛飩攤老闆見狀,也只得尷尬一笑,跑回去煮麵了。
顧吉重新坐回了剛剛的座位上,“這位前輩,不知你突然叫住我所為何事?”
顧吉低頭試圖看清他的臉,但其一直低著頭,斗笠完全擋住了其面容,除了一席青絲長髮外,什麼也看不見。
青衣人此時放下手中的茶杯,依舊用著那道難聽的聲音開口道:“我並不是找你。”
“額……”
聽到這番回答,顧吉感到有些尷尬。
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就說嘛,他不可能總是遇見柳如煙這種身世悲慘,卻碰巧讓他救下回來報恩的女子。
為了緩解有些微妙的氣氛,顧吉只得拿起筷子開始低頭吃起了餛飩。
“我找的,是和你在一起的……”
沒等東方柏把話說完,柳如煙這時重新跑了回來。
“公子。”
顧吉端著碗,彷彿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起身迎接,“可算回來了,是把什麼忘在屋了?”
見顧吉上來詢問,柳如煙面露紅色,有些扭捏的不好開口。
她總不能和顧吉說,自己是回去剪下那張床單做喜帕吧。
小時候母親曾經和她說過,這喜帕可是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也是她和顧吉的證明。
若將來成親,也是需要保留的。
看著其羞澀的模樣,顧吉也是猜到了一二,隨即轉移起了話題。
“咳,你應該也餓了,吃碗餛飩,待會兒再走吧。”
說著故事顧吉便準備將她往餛飩攤上帶,但柳如煙卻依舊著急離開,“不行,公子,我們必須儘快離開寧安縣,等到了蘇杭,如煙定會好生和公子解釋的。”
說罷,柳如煙拉著顧吉就走。
“唉,我先付個賬,老闆,接著。”
顧吉向老闆扔了一錠碎銀子,端著碗餛飩匆匆離開了餛飩攤。
“哎,好,客人慢走,這位客人……你的餛飩麵……人呢?”
看著空無一人的攤位,老闆有些懵逼。
今天這群人還真是奇怪,一個給錢把他的碗一併帶走了,一個點了東西不吃就走了。
而此時的顧吉被柳如煙拉著,沒注意到東方柏也一併消失在了餛飩攤。
經過兩人的一番問路,沒多久也是來到了一家車馬行,準備弄個交通工具再走。
畢竟就以顧吉的速度,若是走路的話,去日月神教的總部蘇杭,不知要走多久。
見有生意上門,車馬行的老闆也是立馬迎了過來,躬身拱手道:“公子,這是要租車還是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