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鶴微仙尊?”
朝陽沒有說話,她自然發現了,但想著秦絕與她也沒什麼關係,他在或者不在,又有什麼分別?所以並未在意此事。
小果兒繼續說下去:“你剛昏迷那幾日,他日夜不休地照顧你,後來忽然說要出趟遠門,便走了,之後就再沒見過了。你醒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也不曾露面,實在奇怪,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那幾日秦絕守在這兒時,他的一舉一動小果兒都看在眼裡,他看朝陽的眼神,很是深情。
朝陽淡淡道:“是麼?可他如今已經恢復了修為與靈力,是高高在上的鶴微仙尊,能出什麼事?興許只是他突然想開了,不再決定糾纏於我。”
小果兒哦了聲,是這樣嗎?
朝陽說:“這也是好事,倘若他再繼續糾纏,我也只會拒絕,如今他自己想開了,甚好。”她說罷,繼續將手邊的東西裝進乾坤袋中。
裝著裝著,忽地動作一頓。小果兒見她神色,問怎麼了,朝陽搖頭,說什麼。小果兒沒再繼續問,回了自己房間收拾東西。朝陽看她離開後,才緩緩拿起眼前的東西,是秦絕的劍,不問天,以及她從前的劍,照夜清。
不問天與照夜清被放在一起,都規矩擺在她床頭。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做的,他這是什麼意思?朝陽不解。
罷了,左右與她無關。朝陽沒把兩把劍收進乾坤袋。
待收拾妥當,他們一行人便騰雲出發,離開天元派。臨走時,他們全都在天元派門口為朝陽送行。
秦絕回來時,朝陽已經走了。
折雲在門口送走人後,回到住處,松陽宗這幾日也要走了。推開門,便見秦絕在房中坐著。
“師兄?你怎麼在這兒?你幾時回來的?”
秦絕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氣色不佳,“她走了?”
折雲點頭:“是,剛走沒多久,倘若你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秦絕嗯了聲,強撐著站起身,起身時還感覺有些踉蹌,扶了扶身側的茶几。折雲將他動作看在眼裡,皺眉問:“師兄,你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