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白虞朝:“這還不光彩嗎?多麼令人揚眉吐氣啊。那些討厭東西,合該打一頓。不過,朝朝可出氣了?倘若沒出氣,我找個機會再悄悄把那個討厭鬼打一頓。”
朝陽說:“這倒也不必了。”
哪裡知道,就在這天夜裡,那個討人厭的李掌門,他死了。
那位李掌門已經是逍遙境二重修為,要殺他並非易事,更何況,比試大會這麼多人在,要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殺他,更是難上加難。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出了這麼大的事,天元派掌門焦頭爛額,當即召開了大會,將各個宗門的掌門人或是長老都邀請了過來,商議此事。
“此事影響極其惡劣,不知諸位道友有什麼想法?”
“哼,昨日他才與人結仇,今日便死了,這不是顯而易見麼?”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朝陽。昨日她才和那李掌門打過一架,先前他們又有矛盾,實在很難不讓人懷疑。
這一刻,面對著他們的目光,朝陽彷彿回到那時候,所有人都認為她是殺人兇手,真是……
她一時恍惚,下意識抬眸望向秦絕。那時候,他總是不信她。
秦絕也在看她,他也想到了相似性。
朝陽別過眼,道:“不可能是我。”
“不可能是她。”與朝陽異口同聲的一句話,來自兩個人。
白虞朝,以及秦絕。
大家的目光在三人之間徘徊。
白虞朝道:“朝陽宗主雖說昨日險勝,但顯然還不至於能這麼輕易殺了李掌門。聽聞那位李掌門也沒什麼掙扎痕跡,不是麼?”
他說著,覷了一眼秦絕,似笑非笑說:“倒是鶴微仙尊,他若要殺李掌門,定然不費吹灰之力。說不定,鶴微仙尊為愛痴狂,痛下殺手呢?”白虞朝看向秦絕。
秦絕冷聲道:“慎容仙君的猜測不無道理,只是我若為愛痴狂,不該是痛快殺了他,而該慢慢折磨他。死得這麼痛快,並不夠讓我愛的人出氣。”
這一回,他會堅定地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