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戒不掉的罌粟香氣, 上癮之下,還哪裡來的‘紳士’?生生的遏制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 幾乎都是他的極限了。
許姝無聲的揚起唇角,和他互相環抱了一會兒,然後才抬起頭踮腳親了下他的下巴。
在男人意外的眼神中, 她意味深長的微笑:“那就別紳士。”
這算是一種明碼‘邀請’了。
傅明隨若是不懂, 那他就不能算作一個成年男人。
許姝的背後是門, 門裡面就是床。
他黑眸晦暗,修長的大手攬住女人纖細的腰身,聲音喑啞道:“開門。”
宿舍的門不比家裡指紋鎖,還要用老舊的鑰匙開門。
許姝在昏暗的燈光下摸出鑰匙, 勉強插/進鎖眼裡轉動,安靜的樓道里除了濡溼的水聲就是‘吱吱呀呀’的轉動聲。
本來十幾秒的開門時間被‘搗蛋鬼’拉長到兩分鐘, 她敏銳的感覺到自己後頸處不斷落下熾熱的吻。
許姝覺得癢, 彆扭的動了動肩膀, 結果吻從後頸蔓延到頸窩。
……
半推半就的被推進了屋子, 壓在玄關處吻做一團時,許姝氣喘吁吁,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推開她,問了個突兀的問題:“傅明隨,你還記得你前女友麼?”
男人之前同她說過,他之前只談過一次戀愛。
在這種時候問這個問題的掃興程度堪比直接潑一盆冷水下來。
可傅明隨沉默片刻,還是壓抑了自己的□□,聲音有些低啞的回答她:“記得。”
他腦子好,不健忘。
許姝拉高自己下滑的肩帶:“”“她叫什麼?”
“安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