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理俱高者為上上,文高理平、理高文平者為上中,文理俱平為上下,文理粗通為中上,文劣理滯為不第,所以細分五等,有上上、上中、上下、中上,凡四,如果有德行的不好的就直接不用考了,成績更好都過不了。)
李恪聞言得意道:“哪能呢,我戶籍上叫顏第二,只要我不說我是李恪,誰知道呢?”
顏白和李恪閒聊,一個扇風,一個刷油,很快,肉熟了,香味也就傳開來了。
伽羅開始分肉,結果……
果真如尉霖猜測的那樣,外面熟了,裡面的肉還帶著血絲呢。
沒有辦法,伽羅就只能邊分邊烤,顏白原先想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下子就胎死腹中了,顏白臉皮厚,衝著嘟嘟囔囔的李晦笑道:
“懂什麼,羊肉三分熟,吃著帶勁兒……”
“對,一口咬下去血水直冒的那種帶勁……”
加水的葡萄酒和冰塊也來了,這是李晦答應顏白的,沒有想到顏白是真的給葡萄酒里加水,更沒有想到,淡寡的葡萄酒竟然遭到了眾人的一致好評。
待羊肉徹底地烤熟之時,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老道。
大大咧咧地坐在那兒,拿起一個也不知道誰用過的酒杯,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一口飲盡,閉著眼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突然拍著大腿清唱道:“世人都說長安好,長安美酒如冰瑤,一兩濁酒入腹下,直言夏日勝春朝。”
別說,這歌聲一起來,氣勢一下子就出塵起來,給人一種飄忽不定的高人感覺,眾人只覺得如此行事之人非常人。
尉霖在這個不速之客過來的時候就拔出了長刀,他可不管什麼高人不高人,他在尋思什麼怎麼樣抹脖子不滋血。
面前就是羊肉,一口都沒吃呢,這要是把血濺上了,那就是在糟蹋這麼好的東西,不可原諒,自己還沒吃一口呢!
老道唱罷,突然睜開眼:“顏侯,好久不見呼?”
大肥聞聲,把手心裡的石頭又塞到了袖子裡面,顏白看著已經有仙風道骨氣質的袁天罡,學著他剛才說話的口氣,笑道:
“袁道長別來無恙呼?來得正是時候,羊肉剛剛烤好,香味正濃,有忌口不?”
袁天罡看著白淨的顏白,原本已經搭在指腹上的大拇指觸電般的挪開,看了片刻,袁天罡突然說道:
“顏侯,可否借一步說話?”
“請!”
二人沿著湖邊慢走,袁天罡不說話,顏白也不著急,就這麼枯走了片刻,袁天罡突然鄭重道:“武家的那小郎你見過了吧!”
顏白見袁天罡悠悠地看著自己,笑道:“何必這麼說話呢?”
“你果然知道,你果然什麼都知道。”
袁天罡突然一嘆:“我其實在五月底就回來了,我自認沒有相錯過面,可我又怕錯了,畢竟已經隔了四年多。
所以又去了武府一趟,我發現沒錯,只不過卻多了一層迷霧在遮攔剩下的玄機,我算不出來了。”
袁天罡看了顏白一眼:“聽楊氏說你對他們家的小子喜愛異常,那小娃對你也喜歡異常,所以我斷定你必然是做了什麼!
顏侯,聽老朽一句勸,你看似在改別人的命,其實也在改你自己的命,裴行儉,蜀王,越王,徐王,還有你那莊子二百餘戶的百姓。
離你越近的人,命就越不可測,越是與你親近之人,命也越是混沌.
顏侯,天之道,損有餘,補不足,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學會這一切,又想嘗試去改變這一切,徒勞啊。
因果早已註定的,改不了的,切莫引火燒身啊!”
“你確定你看的那人是個小子?”
袁天罡又嘆了口氣,他知道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