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早也幹午也幹晚也幹。
這麼一想,他心底又開始躁|動了,要不是下面馬上要走儀式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抱走。
這大半天以來,他其實也忍得很辛苦。
徐淮南扯了扯領帶。
蘇遇晴抬頭,看見男人微微揚起的下巴,以及脖子中間滾動的喉|結,撲面聞得到他的氣息,雄|性帶著侵|略的味道。
她心跳加快了幾分,逃似地轉身扎進女人堆裡去了。
徐淮南瞧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就知道自己方才的美男計得逞了。他揚起唇角,靠在旁邊沙發上,繼續看她。
蘇遇晴再跟女伴們說話的時候,就有點心不在焉了,腦子裡總會出現他囂張扯領帶喉|結滾動的姓感模樣。
她偷偷往徐淮南那邊看了一眼,一下被他抓了個正著。
因為他的目光,一直就沒離開過她啊。
走儀式的時候,新郎站在舞臺中間,新娘挽著父親的手款款走來。
溫暖的燈光照在身披白色婚紗的女人身上,聖潔而美好。
“哎,新郎,回來,回來,在這等著就好了。”旁邊司儀小聲喊道。按照正常婚禮儀式,需要新娘父親帶著新娘走到舞臺中間,把新娘的手交給新郎。
這個新郎可好了,直接衝出去搶人了。
徐淮南嫌蘇遇晴走的太慢了,他那顆心已經焦|躁地不行,半分鐘都等不了。
坐在舞臺旁邊的婚禮策劃人默默點了根菸,辦了這麼多年婚禮了,就沒見過這樣的,整個婚禮流程走到現在,這新郎就沒正常過。
“謝謝爸!”徐淮南對新娘父親深深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這聲爸叫的可親可溜了。
蘇顯中一臉懵逼地看著這男人從自己手裡搶過他寶貝女兒的手。
徐淮南彎腰,猛地一下打橫抱起他的新娘,朝舞臺中央跑去。
“你鬆開。”
“我不松。”
“鬆開。”
“不松。”
“快鬆開。”
“我就不。”
新郎非常無恥了,新娘非常無奈了。
紅地毯舞臺下面一堆人嗷嗷嗷亂叫,口哨聲此起彼伏。
非常標準的大型耍流|氓現場了。
徐淮南有很多的話想對他的新娘說,他要抱著她,窩在被子裡慢慢說,一個字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給她一個人聽。
儀式結束之後,新娘去休息室換敬酒服。
徐淮南靠在舞臺旁邊,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這一切都太像一場夢了。
昨天他還在策劃著逃婚,連路線都策劃好了。
今天就沉浸在婚禮裡不能自拔了。
趙川走過來,遞了跟煙過來。
徐淮南擺擺手,“不抽,我嫌臭。”又對他道,“要抽到外面抽去,燻我一身。”說著抬起胳膊在自己身上聞了聞。
趙川嘖了一聲,有媳婦的人就是不一樣,講究。
徐淮南一直盯著蘇遇晴出去的方向,眼睛就跟衛星定位系統似的,精準地一逼。
門開了,他的新娘走了進來。
她換上了一件大紅色v領長款晚禮服,頭髮高高館起,耳邊墜著兩顆紫珍珠。雪白膚色,大紅的唇,一雙眼睛大而深,像盛著萬千繁星。
她脖間鑽石項鍊在燈光對映下閃閃發光,但這道光彩遠不及她本人的萬分之一。
那個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是他的新娘。
一個穿著藍色襯衫的男人端著一杯紅酒,朝蘇遇晴走了過去。
操!
女人的第六感很靈敏,男人的也不賴。
“我來晚了。”周致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