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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瑟爾的右手放在穆仲夏的腦袋上,推也不是,按也不是。想要自己的拿笯起來,又貪戀拿笯口腔的柔軟和溫熱。泰瑟爾左手撐起身體,綠眸更加的幽深,他的拿笯因為這段時間的疲倦而不夠紅潤的唇正在他高昂的獸根上來回摩擦,泰瑟爾的呼吸就更加粗重了。
穆仲夏抬眼,泰瑟爾眼裡的慾火盡入他眼底,給了對方一個得意的笑,穆仲夏捧起那沉甸甸的囊袋,舔了上去。y、x、z、l。
泰瑟爾的悶哼越來越密集,在穆仲夏努力想把他的一顆含入嘴裡時,他忍無可忍地拽起穆仲夏,讓他趴在地臺上,分開他的臀瓣。
“唔……”
穆仲夏纖細的脖子繃直,舌尖侵入他亟待被採摘的幽徑,嘴裡發出無意識的祈求:“進來……我要……”
泰瑟爾直起大汗淋漓的上身,粗硬的手指緩慢探入。太緊了,他的拿笯太緊了。這麼久沒有承歡的身體,即便已是春潮淋淋,也還不夠容納他。
“嗯……嗯……”
手指在體內緩慢進出,穆仲夏卻更覺得這是隔靴搔癢,他扭動臀部,哀求:“泰瑟爾……”不夠,不夠……
泰瑟爾綠幽幽的眼睛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冰冷,他低下頭,一邊深舔還不夠柔軟的幽徑口,探入的拇指抽出,換成了食指和中指。穆仲夏伸手去撫慰自己硬的脹痛的地方,卻被泰瑟爾殘忍地擋住了。
“泰瑟爾……我要……”
泰瑟爾扣住穆仲夏的雙手,另一手繼續開拓還未充分準備好的幽徑,額頭的汗珠順著他的下巴落在褥子上。
舌尖和手指帶出的水聲令朶帳內的氣氛更加的淫靡。身體始終得不到滿足的穆仲夏,眼角沁出了淚水,尖聲叫了起來:“泰瑟爾!我要!”
泰瑟爾抽出溼漉漉的手指,握住自己粗黑的獸根,抵住那在哭泣的小嘴。
兩聲悶哼同時響起。當身體被熟悉的硬物撬開時,穆仲夏幾乎要喜極而泣。他配合著往那硬物上用力,即便兩人的尺寸嚴重不相稱,此刻他的唯一的念頭卻是讓那硬物填滿他並滿足他。
什麼奧拉大公,什麼疫病,什麼術法發報機,什麼新型術法武器……一切的一切都遠離了分別了太久的夫夫兩人。此時此刻,他們只是一對最普通不過的夫夫,想要感受對方,想要擁抱對方,想要給對方快樂。
※
意識清醒的時候,朶帳內已經暗了下來。身邊有一個暖烘烘的身體,腰上還有隻沉甸甸的手臂,穆仲夏艱難地翻了個身,不管會不會因此弄醒對方,抬手也搭在對方的腰上,埋入對方赤裸寬厚的懷中。
“餓不餓?”
果然,這人是醒著的。
穆仲夏又閉上眼睛,渾身痠軟無力地說:“不餓,中午吃多了。”也虧的吃多了,不然下午還真沒體力妖精打架。
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腰上揉按。和習慣光著膀子睡覺的泰瑟爾不同,穆仲夏倒是穿著睡衣睡褲。他怕冷,哪怕朶帳內一天都開著取暖器,泰瑟爾也怕他受涼。穆仲夏下午被做到昏昏欲睡,自然是泰瑟爾給他清理了身體,穿上了睡衣。
兩人真的很久沒有這麼盡興,沒有這麼悠閒的在非睡覺的時間相擁而眠了。這麼想著,穆仲夏又往對方的懷裡拱了拱。而顯然,他的這一動作令某個男人十分的滿足,揉腰的動作更溫柔了。
“晚上想吃什麼?我做。”
拿笯瘦的厲害,泰瑟爾決定要他好好養養,最好什麼都不做。
穆仲夏:“我喝粥吃饅頭吧,中午剩下的湯底煮個雜菜,你們爺仨看想吃什麼。”
泰瑟爾:“吃麵。”
穆仲夏:“那再燉鍋肉,我做個臊子。”
泰瑟爾:“我做,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