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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清脆悅耳的聲音一出,向來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沈君清,重重一愣。
他毫無防備,因此當女孩向他靠近過來的時候,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那好聞的女兒香縈繞鼻端,他沒有焦距的目光這才泛起了一層漣漪。
不妨腰帶突然被一雙小手撈住,一拉一拽,他身體剋制不住的撲倒在女孩身上。
電光火石之間,一隻手墊在她後腦,一隻手扶在她腰間。
更是唯恐把她壓壞,撐著身體的重量,懸在女孩上方。
目光沉凝似水。
“小……”
聲音戛然而止。
同樣的劇情不同的物件。
趁著對方呆愣之際,兩人位置顛倒。
瑜笙跨坐在他腰間,明媚的眸子勾魂攝魄,宛如田間的精魅,林間的精靈。
靈動可愛,又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魅。
她小手微抬,落在他唇間點了點。
然後,一把揭開了銀灰面具。
隨手一揚,發出一聲清脆鳴響。
男人的面容展現,不是沈君清還能是誰。
“沈君清,以為帶個面具,我就認不出你嗎?”
她面無表情,眼底的冷笑像是摻了毒的酒,明知是酒入愁腸,添心傷。
可偏偏上癮了,戒不掉,更不想戒。
她知道是他了……
這個念頭一出,涼入骨髓的寒冷瞬間透過血液的流竄,湧入四肢百骸。
讓他幾乎就像是被萬箭齊發,牢牢的釘在當場。
明明知道,一旦事情敗露,等待他的後果絕對不是他能承受的。
可耐不住心底那份世人所不容的鄙切念頭。
“嘖,師侄,奧不,如今應該叫你魔族聖子了。
一呼百應,權利的巔峰,理應是看不上我這種修為低下的小師叔了吧。”
這就是明晃晃的譏諷了。
譏諷他隱瞞身份,隱藏真正實力。
被困在一方天地,絲毫不能動彈,瑜笙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
眼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得好好出口惡氣才行。
沈君清渴望地看著那張刻入靈魂的小臉,遲鈍的感受自己的胸腔空了,簌簌的冷風不斷往裡猛灌。
像是被人開膛破肚,心臟牽扯著皮肉,被粗蠻撕出。
那是比靈力魔力互相對抗,還要厲害一千倍一萬倍的疼痛。
恍惚間,他甚至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
只剩下空濛的麻木。
“為什麼戴面具,不敢見我?那就有膽子把我擄到這?還限制我的活動,你可真是反天了!”
瑜笙越說越氣,惡狠狠的拿著指頭去戳那張遭人恨的臉。
可又怕戳疼了,改用指腹,將他臉捏成各種模樣。
眼見著那張丰神俊朗的臉被自己嚯嚯的不成樣子,她心底的氣消了點。
不過這氣,到底是因為被擄到這更多。
還是埋怨他出了事情,不在第一時間找自己,不信任她會相信他的清白更多。
誰又能說得清呢。
那柔軟的指腹在臉上作亂,不疼,但癢,癢到了心坎裡。
他對她的音容笑貌瞭解甚至比她自己還要多。
她生氣時會蹙著柳葉的細眉,撒嬌埋怨時會嘟起紅豔的唇瓣,高興欣喜時眸底會染上星光……
一顰一笑,煞是動人。
此時此刻,小姑娘正嘟著紅唇,星眸明亮,嬌軟的聲音一聲比一聲甜糯。
他甚至想讓她多罵兩句,狠狠的罵他。
被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