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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狀態不對勁的顧靳言,被關在了同一間屋子裡。
撫了撫怦然直跳的心口。
手機突然亮屏。
是邵燁磊的資訊……
顧靳言撐起身子,晃了晃不太清醒的大腦。
那群人知道他的底線,也不會玩的太過,泡會涼水……藥效也就過了。
慢吞吞的往浴室走,然後猛地發現,小姑娘又回來了。
垂著腦袋,站在他面前,乖得不行。
他出口,聲音嘶啞的不像話,“怎麼了?”
“門被鎖了。”
“艹”
向來儒雅沉穩的男人突然爆了口,饒是此時的瑜笙,也不免瞪大了眸子,直勾勾的瞅著他。
那雙眼睛又澄又亮。
窗外的微風吹拂起縹緲的窗紗,將女孩長至腳踝的白裙吹起,一截小腿若隱若現。
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裂開一道長長的痕跡,逐漸坍塌潰敗。
腦海中,猛地掠過一道畫面。
古斯特副駕駛上,坐著一個正襟危坐的小姑娘。
窄窄的裙,包裹著細細的腿,入眼可見的白皙,與古斯特車廂的冷硬峻拔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黑一白,一冷一暖,極容易勾出人心底最深的念。
“瑜笙,聽說你喜歡我很多年了?”
叫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小朋友。
要不是偶然聽劇組裡的人談起,他還真不知這小丫頭是自己的粉絲。
好像還有個新鮮詞——女友粉?
這三個字在嘴邊繞了一圈,愉悅感襲來。
瑜笙看著他染上一層黯紅的眸子,緊繃的心突然就鬆懈了下來。
她仰頭笑,那笑意像是衝破黑暗的第一絲曦光,帶著不可名狀的決絕,以及飛蛾撲火般不顧一切的熱切。
“顧老師,我喜歡您整整三年了……”
顧靳言的眸子猛地一黯,似是咬著牙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瑜笙笑的燦爛,如同凌然開放的雪梅,一身風骨傲然錚錚,卻敢愛敢恨,滿身勇擊風霜的絕倫。
她抬手,一雙藕節似的胳膊搭在他的脖頸,像個林間的精魅,蠱惑人心的妖精。
“顧哥,我當然知道啊……”
這話還沒說完,她的身子就猛地被大手鉗住。
猝不及防的向前撲去,跌落進一個滾、燙的懷抱。
逼人的熱意瞬間就將她包裹,酒香瀰漫在鼻端,就像他響徹在耳端的低啞聲音,教人骨、軟、筋、酥。
“呀!”
一聲驚呼。
視線驟然抬高,雙腳離地的失衡感傳來,瑜笙下意識的就把腿、纏在他的腰上。
兩人面對面,就跟抱小孩似的,託著她往床邊走。
瑜笙心跳如鼓。
瞳孔驟縮,“我、我……”
到底未經人事,他此時的狀態又太過危險。
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說出了所以然。
身體的重量全靠在男人胸膛上,呼吸間那醉人的酒意蒸騰,耳邊甚至能聽到他劇烈的心跳。
急促。
有力。
瑜笙急出了一身的熱汗。
臉紅的一塌糊塗。
他抱著她坐在床沿,笑聲又低又沉。
拍拍她的後腰:“別怕,我就抱一會兒,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嗅著她身上的淺香,
澎湃翻滾的衝動才稍稍得到了慰藉。
他橫在她腰間的結實臂膀又緊了緊,臉埋在她脖頸間,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女孩嬌軟的面板上。
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