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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會與魏遼明說,等魏遼出兵時他在提議,那時情況緊急也無法再撤兵,只好聽從太尉的意思了。
可這與太尉府中的公子有何干系?這說來說去也都是南恆與魏遼,難道那位公子是魏遼人?
南恆王望著外頭明媚夏景嘆了口氣:我擔心的正是在此。以太尉的性子,定不會把一切賭在魏遼身上,而那名公子恐怕
丞相此時也不再說話了,他心裡深深擔憂著南恆的將來,卻一時之間又無可奈何。不知那太尉府中的公子,會不會是南恆的貴人。
自從收到秦尋的回信後,李子疏便開始犯難。秦尋信中寫著讓李子疏乖乖地等他來接他回去,而且太特意派了暗衛前來送信,恐怕是要跟南宮槐談判了。
可他並不想讓秦尋來,更不想讓秦尋幫南宮槐篡位,可現在以他的處境根本就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秦尋。而且秦尋應該也不會聽他的吧?
但是如果自己不在南宮槐的手上了,或許情況就會變得不一樣。到時他就自由了,可以立刻讓秦尋不要借兵給南宮槐。
但問題是,現在自己還在南宮槐的手裡,也沒什麼辦法可以跑出去,而且就算跑出去了在南恆也一定會被南宮槐抓回來的。除非他能一個晚上跑到沅禾去,不如跑和不跑結果應該都一樣。
跑到沅禾?李子疏自嘲一笑,如果他現在馬上長出一對翅膀的話或許還有可能。而且,現在也不單單隻有他一個人,還有一個辛玉恆呢。他不能再扔下他一次了!
疏兒在想什麼,眉頭皺的如此緊。辛玉恆給李子疏倒了一杯茶,輕聲詢問道。自從秦尋給李子疏回信後,李子疏便心事重重起來。
我在想,難道真的要等到南宮槐造反,然後讓秦尋帶兵來救我嗎?他絕對不想這樣,他好歹也是一個現代人的靈魂,思想超前他們這些古代人那麼多,還坐以待斃等人來救豈不是很丟臉?
太尉府(七)
他堂堂越澤王,被南恆太尉抓來當人質,最後還要丞相領兵再把他救回來,這恐怕也是越澤史無前例的事吧。他這個越澤王真的要窩囊出國嗎?
辛玉恆看著李子疏一臉苦惱的樣子也甚為心疼:疏兒如此聰慧能定想到辦法。疏兒別急,南宮槐現在暫時還無法起兵,我們還有時間。
恩?為什麼?說來也奇怪,他來南恆都多久了,可南宮槐卻還是每日去上朝,不緊不慢的樣子,時候是還在等什麼。剛開始他還以為南宮槐是在等秦尋的回信,可後來秦尋有回應了,他卻還是依舊如此。
疏兒不知,其實南宮槐與南恆鄰國魏遼早有勾結,現在恐怕是在商討著等南宮槐當上南恆王后給魏遼什麼好處吧。
魏遼原來是這樣啊!李子疏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南宮槐抓我其實是為了給他自己留一條後路,若是魏遼忽然出爾反爾,那時他便可以藉著越澤把魏遼一併收拾了。
這是一盤很大的棋,南宮槐在等的就是棋盤上的每一個棋子都到位。而李子疏就成了南宮槐手上最總要的那顆棋子。
不過李子疏可沒興趣給別人當棋子。既然已經知道了南宮槐的想法,他也必須要有所作為才行。
玉恆,你幫我拿下紙筆,我要把這些記一下畫個草圖,否則有些太亂了。他決定想把人物關係表畫一畫,這樣才能清楚知道自己正處於什麼樣的位置當中。
辛玉恆拿來紙筆,李子疏便在紙上開始塗塗寫寫起來。他現在跟南宮槐的關係算是敵人吧!那南宮的敵人就是就是南恆王咯?而南宮的盟友是魏遼恩,沒錯,就是這樣。
李子疏畫的圖很草率,不過他覺得只要自己看的懂就可以了。他看著眼前的草圖,心裡琢磨了起來,不是有句話叫什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