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他家撞見他的八塊腹肌,然後流了鼻血的丟人經歷,她是不會忘的。
溫韓:“沒事,我自己帶了。”
項暖:“.…..”
他繼續讀下一條:“第三:不許在主人面前做出奇怪的舉動。”
又問道:“什麼意思,我一個正常人,能做什麼奇怪的舉動?”
項暖看了看他:“就比如現在。”
溫韓:“什麼,嗯?”
項暖:“你看,你又挑眉了,好好的,閒著沒事你挑眉幹什麼。”
溫韓:“因為我在勾引你啊。”
項暖覺得這個談話進行不下去了,她擺擺手:“隨便你吧,我去洗澡了,我洗澡的時候,你得回房間待著。”
溫韓:“合約上沒這條啊。”
項暖:“我看雨已經停了,非常適合心懷不軌的人開車回家。”
溫韓:“保證不在客廳盯著剛出浴,臉蛋還泛著紅,雪白的身體像裹了層水汽一般的你看。”
項暖:“.…..”她為什麼要把一匹狼引進來。
等溫韓回到小房間關上門,項暖從衣櫃裡拿了件睡衣,去洗手間洗澡。
洗完擦完準備換睡衣的時候她才發現,她只拿了睡褲,上衣忘了拿。
要是她自己一個人在家的話,那就無所謂,光著回臥室都沒關係。但現在,家裡進來一匹狼,她沒法出去。
要麼咬咬牙,衝進臥室。
要麼就穿剛換掉的髒衣服,回去拿好睡衣,然後回到洗手間,脫掉髒衣服,重新洗一遍澡,換上睡衣,再回臥室。
她一會還要工作,沒那麼多時間再洗一次澡。
於是她悄悄開啟洗手間的門,四下看了看沒人,開啟門就往自己臥室跑去。
跑到一半的時候,吱呀一聲,小房間的門開了。
溫韓在房間聽著洗手間的水聲,聽得有點渴了,準備去倒杯水喝的,一出門就看見這樣勁爆的一幕。
她因為剛洗完澡,臉色緋紅,與白皙的面板形成了旖旎的反差,半溼的頭髮被攏到一邊,小水滴滴落在那片雪白的面板上,滾動著往下流。
空間和時間像是被摁了靜止鍵,唯一動態的是那一滴滴的小水珠,從她髮梢滴落,又滾下,滴落,又滾下。
項暖迅速捂著心口,跑進臥室,砰地一下關上了臥室門。
溫韓摸了摸鼻子,很好,就流了一點,跟她那次比起來,不算丟人。
他敲了敲她的臥室門:“你為什麼要給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一個本應該打馬賽克的畫面?”
項暖穿上衣服,靠在門後,深深舒了口氣,開啟門來:“你為什麼要出來,不是說好不許出來的嗎?”分明是責備人的話,卻又帶著軟糯的調子,裝作很兇的樣子,其實可愛得不得了。
她的臉比剛才還要紅,不知道是洗澡熱的,羞的,還是氣的。
他往她月匈前掃了一眼,可惜被布料遮住了。
他偏過眼去,強忍著想要幻化為狼的衝動,心裡的小火苗卻蹭蹭往上竄,他只能壓抑著不讓這股火燒起來。做一個正人君子真是太累了。
感覺到他慢慢變得炙熱的目光,她抬手捂了捂:“看什麼看?”說完退回去把門關上了。
溫韓沒去倒水喝,一杯水已經沒有效果了,他需要的是冷水澡。
趁他洗澡的時候,項暖去了書房,門一關開始工作。《鳳凰絕色》的人設她已經看過了,重頭戲在女主角鳳染身上,作者對人物的眼神要求比較高,要清純又妖媚的。
為了更好得理解人物的內心世界,項暖開啟那本小說看了一會,幾個重要場景反覆看了好幾遍,再結合如夢似幻發來的人設需求,她心裡已經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