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的記憶中什麼沒見識過,儲備自然果斷的搖頭,“媳婦兒,你放心,就是我醉的不認識自己也不會把你給認錯。”潛意思,他不像某人容易酒後亂那什麼呢。
聽到兩口子一說一喝,鄭毅終於明白話多的彭大少怎麼突然轉性慎言了,合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顯然,張磊和新入夥的張澤中也瞭解了儲備的真實個性。
這樣一來,也不怕一句話說錯惹到儲四少,回頭整的他在圈裡混不下去了。於是就問,“四少,你看你這婚事要不要登報呢?”
“我想一下。”說著眉頭皺了一下。
“有什麼好想的。”鄭毅淡淡的掃張磊一眼,“這小子不是記者嗎,讓他寫好稿子給你看一下不就行了。”
“不…”儲備搖了搖頭,隨後看向畢悠,“媳婦兒,你介意自己的照片登報嗎?”
“不介意。”說著摟住他的腰,“今天的那三個伴娘可羨慕我比她們漂亮了,我要所有人都羨慕我。”
“嗤,我說老四媳婦,你是真傻呢還是真傻呢,你的照片一出來,是人家羨慕老四好福氣吧。”彭鑫眼疼的白了黏糊的小夫妻一眼。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畢悠不懂了,“先前你們不還在唧唧歪歪說阿儲是人生贏家,彪悍的無需解釋,我以為你們已經無力羨慕了呢。”
“看看…”彭鑫指著嘴巴不饒人的畢悠對韓玄說,“有沒有幻想破滅的趕腳?”
有,他總算明白為什麼世間會出現“只可遠觀”這四個字了。所以,那什麼,為了強硬男人心不被說成玻璃片,韓玄乾脆的說,“老四,登報的事回頭再聊。”
“我已經想到了。”說著儲備看向洪傑,“等一下你和張磊到我家去挑一張側面照,作為明日頭條,但是,內容只說我大婚,賓客雲集。”
“這樣?”當了多年記者,張磊還是第一次碰到頭條內容只有一句話,但一想到今兒所到場的人物,和儲家一慣的處世態度,好像只有這樣最好。
隨後,儲備把畢悠送回大宅,就去和彭鑫他們碰頭。等儲四少暈暈乎乎的回到家,已是凌晨一點,這還是拜鄭毅和韓玄明日要趕回學校,不然,難得聚首,難得臭味相投的一群人怎麼也要鬧到天破曉。
由於今日的忙碌,除了遠遠巡夜的安保人員,整個儲宅都陷入沉睡之中,但這並不包括畢悠。聽到車聲,一直等著他的畢悠慌忙跑下樓,從家中司機手中接過儲備就揮手讓其早些去休息。
“阿儲,要喝水嗎?”見他滿臉通紅畢悠一陣心疼,這幫混蛋又趁機灌他家阿儲酒了。
仔細眨眨眼,看清眼前的人兒,儲備伸手把她摟進懷裡,頭埋在她肩上,喃喃道,“悠悠,咱們成婚了,成婚了……”
聽著他反覆說這句話,畢悠一陣無語,“還能走嗎?”
只有半分清醒的儲備自然走不穩,可他一大男人,單憑力氣畢悠還真沒法把他拖上樓。往四周看了一圈,傭人都住後面的宅子裡,樓上只有爹媽在,總不能把兩位老人喊起來吧。
沒想好把儲備怎麼弄上樓的畢悠可不知,小兒子真正成婚了,儲老夫婦只睡三個小時就醒來了。聽到樓下的聲音,老夫人很是欣慰的說,“老公,咱們這幾個兒媳婦都沒老四家的知道疼人。”
“是知道疼你兒子吧。”儲老哼一聲轉過身,“都快天亮了,那倆孩子在樓下磨蹭什麼呢。”
老夫人聽到這話猛然想起,晚飯時大孫子說小兒子跑去和彭鑫幾人喝酒,忙問,“老四不會是在耍酒瘋吧?”
“他膽子肥了?”可始終聽不到樓梯響,儲老不確定了,“你見過?”
“兒子從沒喝醉過,我哪知道。”老夫人一想到畢悠那白白嫩嫩的軟胳膊細腿,頓時急了,“趕緊起來去看看,要是有個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