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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著聽筒沉思了幾秒鐘,朝著那頭微笑說:“既然這麼開心,那不如我做東請大老闆您喝兩杯吧?就是不知道您給不給我這個臉!”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大老闆,狗日的那副破鑼嗓門我捂著耳朵都能認出來。
大老闆“嘿嘿”笑了笑說,我不敢啊!慫!怕你從酒裡給我下毒,你想整死我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到現在我走路還得靠拄柺杖,都是拜三哥所賜!三哥上次還是太拘謹了,如果你安排四個人伏擊我,沒準真能成!!
我樂呵呵的說,放心吧,下次一定會成功。
大老闆同樣語氣輕鬆的說,說實話我挺後悔的,可以說我是看著你成長起來的,從歌舞廳一個不入流的小馬仔,不到兩年的時間搖身一變成為不夜城的大掌櫃,甚至有可能爬的更高,我親手放棄了一把戰刀!
我說,多虧你的放棄,不然我還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種潛力!
大老闆說,人嘛,總是有得有失!一時的成敗不足以定勝負,別看我現在被你壓住了,誰知道我哪天突然蹦起來一刀砍死你,混社會的事情誰都說不準的,對吧?
我應承說,是啊!就比如你現在一定不敢告訴我,你在哪,對吧?
大老闆“呵呵”的笑了起來,笑了幾分鐘後,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眯著眼睛看向他的號碼,很有衝動想打過去問問狗日的打這通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警告還是示威?沉寂了幾分鐘後,我把手機揣進了口袋,如果我打回去,說明我心裡害怕他,正好中了他的套,不管他再說什麼,我心裡肯定會留下陰影,變得疑神疑鬼起來,還不如等他自己沉不住氣了再打回來。
交代完雷少強,我就讓倫哥把我送回藍月亮,畢竟我現在好歹扛著個“三號街大掌櫃”的身份,從街上正大光明的杵著給人一種仗勢欺人的感覺,萬一上帝心裡要是再對我有啥想法,無異於加大雷少強坐上大掌櫃的難度。
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腦子快速轉動思索這兩天經歷的所有事情,尋找到底哪裡有什麼地方不足,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鍾德勝把頭探進來衝我說,三哥有位姓柳的先生找您。
姓柳的先生?我認識姓柳的人不多,好像除了個柳玥真沒旁人,什麼時候又蹦出來個先生,我舔了舔嘴唇說,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鍾德勝帶著一個穿件白色襯衫,身材均勻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我疑惑的望向中年人問,請問您是?
中年人鼻樑上掛了一副金絲框的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朝著我微笑說,你是成虎吧?我有件私事想跟你談談,不知道方便我們二人獨處麼?
我朝鐘德勝擺擺手,招呼中年人坐下。
他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溫文爾雅的笑著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柳,名志高,不知道你聽說過或者見過我麼?
我微微搖頭微笑說,不好意思我不認識您,您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他清了清嗓子說,好!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本來我是想讓上帝或者程威幫我帶句話的,後來想想這種事情不必要搞的滿城風雨,還是決定和你親自見一面。
我心底“咯噔”跳了一下,找上帝和程威跟我帶句話?臥槽,面前這位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可以命令動那兩位真神,我嚥了口唾沫奉承著說,柳叔我打斷您一下,請問您的身份是?
中年人很無所謂的說,一個普通的公務員而已,成虎有時間的話可以多看看地方臺或者看看咱們本地的報紙,對我就不會太過陌生,我今天來只是以柳玥父親的身份想跟你談談。
柳玥父親?我再次差點爆粗口,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說,叔您說!
中年人臉上出現一抹得意的神色,似乎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