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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班裡的那幫男生都回來,有光著膀子躺床上玩手機的,也有蹲在地上“刷刷”洗軍訓服的,看到我突然進門,一屋六七個人全都揚起腦袋望向了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確定沒有飯粒,又低頭看了眼褲襠,拉鍊也沒開啊,不由疑惑的問他們,瞅啥呢?
田偉彤好像是寫日記還是什麼的,見到我回來了,樂呵呵的衝我說,虎哥好福氣啊,大家都是新生入學這才第三天,你就搞上物件了,而且還是個美女,真心佩服。
我愕然的問他,你怎麼知道我有物件的?
田偉彤挪揄的笑著說,虎哥俺們又不瞎,又不是看不見。
我更加一頭霧水了,問他看見啥了,田偉彤咧開嘴笑了,指了指我床鋪的方向賤笑,嫂子真心好賢惠,幫你換了一床新的被罩床單,還把你的髒衣服給收走了。
嫂子?洗衣服?這特麼都哪跟哪的事,蘇菲這會兒估摸都已經熄燈睡了,哪有閒工夫過來給我收拾,我側頭望向我的床鋪,果然煥然一新,換了一床水藍色的被罩和床單,旁邊還擺了個半米來高的狗頭熊布偶,狗頭熊底下壓了張小指頭,上面寫著“成虎,髒衣服我拿走了,明天晚上給你送過來”。
我的火氣“蹭”一下子躥了起來,不用說也知道絕逼是陳圓圓乾的,我惱怒的問田偉彤,女生可以隨便進出男生宿舍麼?臥槽他媽的宿管是死的麼?
田偉彤點點頭說,宿管家裡確實出白事了,這幾天咱們男生宿舍都沒有管理的,虎哥就是牛逼,這個都能算出來。
“操!”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一把掐起那個狗頭熊似的玩偶就走了出去。
走出門以後我才發現好像根本不知道陳圓圓從哪個宿舍住著呢,而且新換的手機也沒存她的號,這特麼真是尷尬了,剛才當著全宿舍的面我氣急敗壞的跑出來,要是啥也沒幹就掉頭回去,屬實有點卡臉了,左思右想了幾秒鐘後,我乾脆走到女生宿舍樓下心想著找倆女生幫我問問喊喊陳圓圓。
從女寢樓底下站了一會兒,見上倆拎著暖壺去打水的妹紙,我趕忙跟人說了說我的來意,兩妹紙用看神經病似的眼神瞟了瞟我,就沒在搭理我,走遠以後還小聲嘀咕,有病吧,送物件禮物,不知道人家哪個宿舍。
我勒個操!老子明明是來還這隻四不像似的的狗頭熊的,怎麼變成送禮物的了?我當時的鬱悶真是沒法形容了,好不容易看著兩個我們班的女生,我趕忙跟她們說了說。
到底是自己班的人仗義,倆姑娘二話沒說,點點頭就幫我上去找人。
我從樓下尷尬的站著,進進出出的女生看我的眼光都很奇怪,想想也不怪人家,深更半夜的我抱著個半米來高的玩偶從地上杵著,是個人都會懷疑我居心叵測。
五六分鐘的樣子,陳圓圓穿著一件淺粉色的連衣裙睡衣跑了下來,因為跑的太著急還差點摔倒了,急急忙忙的問我,成虎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麼?
看她一臉焦急的樣子說實話我心裡微微一暖,不過轉念又一想這種時候說啥不能有別的心思,就故意板起臉把那“狗頭熊”塞到她懷裡說,把你的狗頭熊拿回去,以後別進我宿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倆怎麼回事似的。
陳圓圓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耷拉著腦袋聲音很小的說,這個不是狗頭熊,名字叫泰迪熊,你看多可愛啊。
我指了指自己說,你瞅我可愛不?
陳圓圓點了點腦袋說,可愛!
我當時都給氣笑了,我說,我特麼這麼可愛還需要它裝飾不?行了,別跟我墨跡了,我床單被罩呢?
陳圓圓指了指女寢樓說,我給你洗了,估計明天就能幹,到時候我給你送回去。
我仰頭看向女生寢室樓的時候,發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