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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狗爺揪著鼻子罵了半天,我一點沒脾氣的又跑出去給他買了份水煎包,別看老頭那麼大歲數了,倍兒喜歡吃肉,特地告訴我要吃牛肉餡的。
伺候完“事逼”師父,我和王興坐在長椅上仰頭望著天空發呆,現在的日子過的真心有規律,除了吃飯就是曬太陽,整的跟不遠處那幫老頭兒“等死隊”的差不多。
王興捶打著痠痛的小腿朝我說,三子咱們得乾點啥,不然我真快憋瘋了。
我指了指公園的小道說,要是覺得閒得慌,就拎把笤帚幫著咱師傅掃地去。
把狗爺從旁邊樂的一個勁拍手誇我是好徒弟。
閒扯的時候,我兜裡的電話又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接起來電話直接問,誰啊?
那頭傳來鍾德勝聲音,他說,三哥我有個重大秘密跟你說。
我問,啥秘密?
他說,昨晚上正好輪上我在夜總會值班,我看到老狼一個人從辦公室睡到現在還沒起床,剛才所有看場的混混都出去找你們了,我知道你們最近的事情,老狼已經放出去話了,十萬塊錢買你一條胳膊,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所以想通知你。
我抬頭瞅向王興,王興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說,好機會!
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說,“大鐘,你幫我好好的看住老狼,有什麼訊息,千萬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鍾德勝趕忙說,知道了。
準備掛電話前,我猛地問了他一句,大鐘我能信得過你麼?
鍾德勝聲音沉穩的說,三哥我這個人沒文化,但是分得清誰好誰賴,你對我和我姐好,我全都記在心上了,如果我再辦不出來對不起你的事情,天打五雷轟!
我笑笑說,謝了兄弟!
掛掉電話以後,我看向王興說,有個和蘇菲很親密的人給我傳達了條資訊,必須得抓緊時間搞定老狼,不然咱們可能自己要遭殃,而且我也想跟老狼做了了斷,一天天狗似的東躲西藏,太特麼難受了!既然倫哥和魚陽安全,要不咱們搏一下?
王興點了點頭說:“我懂的,三子咱們是兄弟,有些話你不方便說,我就先不問,你說幹,咱們就幹,我聽你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把手伸了出來,王興笑了笑,我們兩個人把手握到了一起。
便宜師傅狗爺從旁邊一邊挖鼻孔一邊仰頭看天說,想幹就去幹,婆婆媽媽的真墨跡,你們那倆師兄都是雷厲風行的主兒,年輕人多動腦子思考是好事,可是想的太多,就容易畏手畏腳,血性都給打磨沒了。
我和王興衝著狗爺鞠躬說,謝謝師父。
狗爺一臉無所謂的撇撇嘴說,抓緊時間辦完事滾回來,老子晚上還想吃燒鵝,明天我要教你們一些攻擊套路,公園門口停了很多不掛牌的黑出租,只要鈔票給到位,讓他們帶你們去美國,那些車都不會含糊。
我倆再次異口同聲的再次朝師父說了聲謝謝後,就往公園外面走去。
找到一輛不起眼的夏利車,談好價錢後,我倆就坐進了夏利車裡,開車直接往不夜城出發,結果前行了沒一百米,我就看見馬路邊上一個男的,身後還揹著一個女的,瘋了一樣的使勁往前跑。
王興饒有興致的笑著說:“這王八犢子的力氣真不小,揹著一個人,還能跑的這麼快!”
我也沒想太多,只是路過的時候轉頭隨便看了一眼,我們倆都絕對屬於不愛管閒事的人,只不過當我從那個男的臉上掃視過去後,當即就楞了一下,朝著司機喊:“停車!”
司機二話沒說,停下了車,王興看著我問,怎麼了,三子?這麼著急幹啥?你認識那倆人啊?
我點點頭伸手一指說,往後倒車,去接上那倆人,送他們一程,看看他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