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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房門響,我們幾個下意識的全都坐直了身子。
白狼皺了皺眉頭問:“誰呀?”
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禮貌的詢問:“您好先生,酒店有免費提供的宵夜,請問您們有需要嗎?”
“哦,稍等一下。”白狼皺了皺眉頭,給我和皇甫俠分別遞了一個眼色,然後將自己腰上的皮帶直接解了下來,我和皇甫俠則光著腳丫拎起鞋子藏在門側邊。
剛剛上來之前,白狼特意問過前臺,酒店裡有沒有吃飯的地方,對方告訴我們沒有,如果想吃飯得上對面,此刻門外突然蹦出個免費送宵夜,這不擺明了又詭嘛,而且剛剛說話的只有白狼一個人,對方為什麼會用“們”來形容。
白狼深呼吸兩口,左手握住門把手猛地一下拽開了門,右手掄圓皮帶就往外抽,“啪!”的一身脆響,皮帶抽在空氣中發出一聲破風聲,我和皇甫俠卯足勁跳出去,準備直接開鑿,結果發現屋外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誒臥槽,人呢?”皇甫俠皺了皺眉頭,撒腿往樓梯口的方向走。
“回來吧。”白狼朝著皇甫俠招呼一聲,從地上撿起來一封疊成小方塊的白色信箋,他拆開那封信,上面用紅筆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小字。
白狼將信紙遞給我,紙上赫然寫著““趙成虎,趕快離開酒店,有人要襲擊你們”,我心底微微一驚。
紙上的字八成是有人故意拿左手寫的,瞅的人心裡格外不舒服,寫信人知道我名字,首先可以排除是惡作劇,我皺了皺眉頭道:“有人從青市一路跟蹤咱們。”
“應該是。”白狼點了點腦袋。
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是跟蹤我們的到底是一夥人還是兩夥人,如果是兩夥人的話,又到底是哪兩夥,這個送信的人到底出於什麼心理,一夥人就很好理解了,這幫傢伙想要把我們釣出酒店。
“出去不出去?”白狼點燃煙,分別朝著樓梯口和電梯的方向望了一眼。
我沉思了幾秒鐘後,穿上鞋子做出決定:“走吧,行蹤已經漏了,在屋裡待著反而不安全。”
對方很可能根本就沒離開,就躲在我們對面或者隔壁的房間裡。
皇甫俠也趕忙穿上鞋子,掏出手機道:“三哥,我喊我京城的朋友們過來一趟,我那幾個朋友在機場一帶挺有能力的。”
“哦?”我微微一愣,隨即咧嘴笑道:“行,你打吧,咱們回屋等他們過來接咱。”
說罷話,我衝他倆眨巴了兩下眼睛,我們仨人又退回了房間裡。
“哥,我打了啊?”皇甫俠衝著我問。
“打吧!”我左右環視一眼,拿起剛剛皇甫俠打算寫情書的紙和筆“唰唰”寫下:“打110,就說咱們東西被偷了。”
白狼心領神會的比劃了個ok的手勢,掏出手機走進衛生間裡。
如果不是剛剛皇甫俠出聲,我覺得我們很有可能就著了對方的道,有人擺明了想把我們騙出酒店動手,我們冒冒失失跑出去,門外不定蹲著多少刀手,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這夥跟蹤我們的“鬼”既然想把我們哄出去就說明他們不敢在酒店動手,至少短時內不敢,京城是什麼地方,華夏的龍都,全國出警速度最快的城市之一,我相信甭管是職業殺還是什麼社會人絕對不敢以身試法,所以現在最能保我們平安的就是警察。
幾分鐘後,白狼從衛生間裡出來,朝著我輕輕點頭,示意已經打完電話了,我點燃一支菸,悠哉悠哉的坐在床邊琢磨,到底是什麼人這麼閒,能從青市一路跟蹤我們到京城?
鄭波、賀家兄弟、魏海,一系列跟我有仇人的模樣電影一般從我腦海中閃過,最終我將目標定格在了陳坤和周泰和的身上,前者跟我是生死大仇,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