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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召樂和皇甫俠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看了會兒電視廣告後,我的眼皮子就開始控制不住的打架,不到五分鐘就徹底睡著了。
之前因為我怕老鄭會根據手機訊號源查到我們的位置,所以我們幾個始終都沒開機,給唐貴打完電話以後,又冒出來一幫假警察追捕,三折騰兩折騰,我就忘了手機沒開的事兒,哪知道這一耽擱,險些釀成大禍。
我再次也睜開眼,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經過一宿的睡眠,我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除了受傷的胳膊和胸脯還有些疼以外,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我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本地新聞,可能因為時間還早的緣故,電視裡演著無聊的言情劇,孟召樂和皇甫俠兩個虎犢子則摟在一塊在另外一張床上扯著呼嚕,酣睡正香,最讓人不敢直視的是這倆貨竟然都是裸睡,那畫面別提多酸爽了。
我搖了搖腦袋,跑到洗手間衝了個澡,颳了下鬍子,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眼珠子透紅,本來挺精神的板寸頭長得跟野草似的高低不平,臉頰消瘦了很多,面板也帶著股不健康的慘白。
我苦笑著自言自語:“我特麼還不到三十啊。”
二十多分鐘後,我洗漱完畢,直接一腳把哥倆從床上踹下來,孟召樂摸著後腦勺,一臉迷茫的望向我問:“哥,幹啥呢?人家正做夢呢,剛夢到跟好萊塢內個麥當勞約好地方打算八嘎呀路”
皇甫俠撇撇嘴,掀開枕頭摸出自己的褲衩子套上,吧唧嘴巴:“文盲,那特麼叫麥當娜,她的歲數都快趕上你老姨了,你倆誰八嘎誰呀?”
孟召樂慌忙捂住自己胸口上的護心毛,小受似的驚叫:“誒臥槽,你特麼昨晚上咋沒回房間啊?”
“你不也沒回去嘛,別一臉吃虧模樣,老子還沒管你收費呢,你知道在京城有多少姑娘哭著喊著想跟我睡一覺不?”皇甫俠大大咧咧的套好衣裳,趿拉著一次性拖鞋走向洗手間:“不誇張的說,大哥的價位絕對不比一線名模低多少。”
“嘔”孟召樂佯做乾嘔的勾了勾嗓子眼。
“樂樂,我跟你說件事兒。”我眯縫著眼睛壞笑著指向他摳嗓子眼的右手說:“我剛剛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你的那隻手正握著瞎子的打狗棍上下搓動。”
“啊?”孟召樂瞬間傻眼,緊跟著一激靈躥起來,拔腿就朝洗手間跑去:“死瞎子,我特麼殺了你!”
“誒臥槽,你是不是缺心眼,大哥說啥你信啥”
“去尼奶奶個哨子的,我特麼今天要剁了你的屌。”
洗手間裡頓時傳來一陣打鬧聲,我悠哉悠哉的點燃一支菸,翹著二郎腿繼續看電視,嶄新的一天開始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要求真的不多,活著,有兄弟,有陽光,就是一切。
半個多小時後,哥倆鼻青臉腫的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孟召樂右手洗的刷白刷白,還一個勁伸到鼻子底下嗅,委屈的看向我問:“哥,你真看到我給瞎子那個逼幹那事了?”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狂點兩下腦袋:“那可不唄”
皇甫俠捂著紅腫的腮幫子往後哆嗦:“操,大哥坑人不帶這麼坑的,我不就昨晚上忘記給你洗襪子了嘛,至於讓樂樂這麼胖揍我不?孟召樂,你麻痺能不能長點腦子,大哥說啥你信啥,如果你給我那啥了,我能不記得嘛?”
我火上澆油的吧唧嘴:“你內會兒光顧著享受了,哪有時間惦記別的。”
孟召樂頓時又躥了起來:“皇甫俠,我特麼要跟你決一死鬥!”
兩人瞬間又扭打到一塊,打那以後瞎子就落下一個病根,每天睡前睡醒後一定會洗手,而且不止一遍的洗,一雙手洗的姑娘的還白嫩。
就在這時候電視裡突然響起一陣莊重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