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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對方這格調玩的挺高的哈。”我瞟了一眼跟二奎打招呼的那幫社會人,衝著陸峰咧嘴笑道。
陸峰不屑的吐了口唾沫:“他有個雞八格調,今晚上不裝逼則已,裝逼我能揍的他爹都認不出來他是誰。”
“說話低調,辦事高調!”我舉起酒杯咧嘴下笑道:“目光全都收回來,該喝酒的喝酒,他是個卵子啊,咱們這麼多人同時關注他,那是給他漲臉!”
“說的對!越特麼在意他,他越覺得自己快成仙兒了。”陸峰也舉起酒杯。
我們哥幾個手裡的杯子碰到一起,陸峰側頭看向陳文林道:“老哥,你要是覺得緊張,就暫時迴避一會兒,我們陪著他玩玩。”
陳文林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故作一副輕鬆的模樣道:“都特麼從嶗山混飯吃的,誰也不比誰多點啥,我將軍這幾年也不是白混的。”
“哈哈,陳大將軍霸氣!”我調侃的擼了兩根羊肉串。
啤酒節繼續,我們一行人舉杯換盞,旁邊的二奎領著他的人同樣牛逼哄哄的碰杯喝酒,尤其是坐在二奎旁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圓臉青年聲音很大的叫囂:“嶗山這一塊方方面面的,還得看我們家奎爺,外來的牛鬼蛇神該消停的消停,別他媽把自己整沒影了,都不知道為啥!”
他說完話,周圍人瞬間全都看向了我們,附近坐的都是嶗山的混子,今晚上陸峰搞菩薩的事情恐怕早就已經傳遍,那小青年的話擺明了就是針對我們。
被人奚落其實沒啥大不了的,畢竟對方沒點名沒道姓,可是周邊人的眼光屬實叫人覺得難堪,陸峰“騰”的一下站起來,衝著我低聲道:“這麼煎熬著太難受了,我過去跟他們走一杯,三子你看著點,有啥不對勁的地方馬上過來給我應急。”
“別特麼沒事找事,消停的坐著,看看對方什麼意思。”我一把薅住陸峰的胳膊,朝著他搖了搖腦袋。
“你別管了,我有分寸。”陸峰大大咧咧的起身,端起一杯啤酒就朝二奎那一桌走了過去,陸峰還沒走到二奎的跟前,那一桌子的小青年立刻“呼啦呼啦”的起身,如臨大敵一般的瞪向陸峰,唯獨叫二奎的男人沒動彈,仍舊該喝酒喝酒,該擼串的擼串。
四周人的目光,又一次集中在二奎和陸峰的身上。
“呵呵,奎爺你好,我叫陸峰,一個剛到嶗山討飯吃的後生晚輩,希望您往後多照顧一二。”陸峰微微弓腰,衝著二奎舉杯:“給個面兒喝一杯唄?”
“你面子不值錢。”二奎慢條斯理的拿著剔骨刀從烤羊腿上割下來一塊肉,大口咀嚼兩下:“讓陳文林過來給我恭恭敬敬的倒三杯酒,磕頭認錯,完事咱倆再慢慢認識。”
“陳老哥腿有點過敏,站不起來,我代勞不行?”陸峰嘴角依舊掛著笑臉。
二奎側身坐在椅子上,拿起餐巾紙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漬,叼起一根菸冷笑:“我說了,你沒面兒!”
“呵呵,行!”陸峰直起腰桿,自顧自的一口悶下去啤酒,轉身就往回走。
這時候二奎旁邊那個圓臉青年一把拉住陸峰的胳膊,歪嘴斜眼的吧唧嘴:“今天在工地門口叫囂說幹掉菩薩,下一個就是二奎的逼崽子是你不?”
“對啊,是我啊!你有事?”陸峰一胳膊推開二奎,大搖大擺的走回座位上,朝著我們低聲唸叨:“準備動手,狗日的火氣被我刺激起來了。”
我們齊齊點頭,白狼和劉雲飛直接把手伸向了胸口。
陸峰剛剛坐下來,二奎帶著那幫馬仔徑直走了過來,二奎揹著手,臉上掛著邪笑,一巴掌拍在陳文林的肩膀上出聲:“還雞八有心思擱這兒喝酒呢?我拜把兄弟菩薩的事情怎麼算?”
“草泥馬,你想怎麼算!”白狼“騰”一下起身,直接拿槍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