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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勁揉搓自己的脖頸,“呼呼”大喘幾口粗氣,衝著管教冷聲道:“我說我沒事,你信不信?”
“這”攙扶我的管教微微一愣。
這個時候最開始拿牙刷柄捅我的那個小孩猛地一把推開另外一個管教,高吼一聲:“弄死趙成虎,東家獎勵一百萬!”
五個傢伙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股腦衝著我撲了過來。
“草泥馬的!”我一把奪過來我旁邊管教手裡的橡膠棍,劈頭蓋臉的照著跑在最前面一個傢伙的腦門“咣”的一下掄個過去,號裡的橡膠棍和市面上買的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假玩意不一樣,就拿我手裡的傢伙式來說,其實是一種合金材質,砸到身上不會留疤,但是會讓人有種深入骨髓的疼痛感。
我一棍子砸趴下一個傢伙,抬腿又是一腳將另外一個損逼給踹翻,佛奴也叫囂著撲了過來,抓起牆角的暖壺“咣”的砸在一個傢伙的腦袋上,暖壺瓶碎了,被砸的小子也翻了翻白眼昏迷在地。
站在我側邊叫罪的男孩,一個大跨步衝出去,拳頭徑直搗在一個殺手的眼眶上,那傢伙“嗚”的一聲蹲在地上,慘叫連連的從地上打起滾來,透過他捂著臉頰的指縫,我看到紅血潺潺的往外流出。
一拳把人眼珠子打碎,這小子真是有準又狠,我意外的看了眼罪,沒有多說話,只是朝他遞了個讚許的眼神。
兩個管教一看事情大條,慌忙吹響了脖頸上的哨子。
我喘了兩口氣,朝著剩下的那傢伙勾了勾手指頭:“來,抓緊時間整死我,不然你可沒機會了!”
那小子有點傻眼,不知所措的往後倒退幾步。
“草泥馬,你不是要弄死我,賺一百萬嗎?來啊!”我一步邁出去,提高嗓門大聲嘶吼,在自己的地盤被人陷害,我蹲十五天監就不說什麼了,沒想到剛他媽住進來兩天,就有殺手找上門,我不知道是自己混差了,還是鄧州真不拿我當回事了。
“咚咚咚”
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快步奔來,兩個值班武警跑到監欄外邊,兩手抱著自動步,槍口對準我大聲吼叫:“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
我瞟了倆武警一眼,冷笑著指向最後剩的那個殺手咒罵:“你麻痺的,來!繼續磕,我看看今天咱倆誰先死!”
“我他媽讓你雙手抱頭蹲下,你是不是聽不懂?”一個武警用黑漆漆的槍口瞄準我的腦袋。
我側了側脖頸指著自己腦門低吼:“聽不懂,不如你照這兒開槍!跟我裝你麻痺什麼公正廉明?剛才他們要弄死我的時候,咋沒看見你這麼生龍活虎?這會兒厲害了是吧?來!乾死我!”
剛才吆喝的武警頓時啞巴了,長吁口氣,指向剩下的一個殺手喝斥:“雙手抱頭蹲下!”
那殺手估計也知道自己任務肯定失敗了,二話沒說就蹲到了地上。
“我草泥馬,你不是職業殺麼?”我撿起來地上的牙刷柄,撲過去照著狗日的後背瘋狂的“噗噗”連捅幾下,要不是兩名管教奮力將我拽開,我保證能把狗日的捅成噴壺。
佛奴挺著胸脯往監欄方向走,邊走邊吐唾沫:“行政監裡發生命案,大哥你那麼厲害,先想想怎麼擺明這事兒,完事再裝殺手,管教我要舉報,值班武警消極怠工,剛才我至少喊了不下二十聲救命。”
“三哥”一個管教縮著脖子走到我跟前。
“三什麼三!我要見胡鐵林,馬上通知他,不然就通知我王者的律師,我要告你們整個看守所!”我憤怒的一把甩開他,指著監欄外面的兩個武警冷笑:“你倆屁股乾淨不乾淨,自己琢磨,今天的事兒不算完!”
“三哥,先止血,我馬上通知胡局行不?”兩個管教懇求的拽住我胳膊。
我指著五個殺手,朝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