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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宋子浩通完電話,我心裡頓時變得有些打緊,將他那頭的情況跟蔡亮簡單聊了一通。
“你說那個戴紅髮帶的男人是光旭?”蔡亮眉頭頓時皺緊。
“你認識這個人?”我眨巴兩下眼睛問道。
蔡亮搖搖頭道:“不認識,但聽說過,前幾年鬧的沸沸揚揚的贛籍悍匪,據說曾經被三四十號幹警和武警派出的十個戰鬥小組圍剿過,新聞上都說這個人早就被擊斃了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通遼?”
“會不會只是同名而已?”我心底微微一驚,摸了摸鼻頭說道。
蔡亮捏了捏太陽穴乾笑:“希望是這樣吧,如果真是那傢伙,那這趟通遼之行怕是不太好辦,新聞上說,光旭曾經是體工隊射擊隊員,能槍打飛鳥,並刻意琢磨過射擊原理和爆破技能。他生性暴虐,陰險狡詐!”
見我皺著眉頭不說話,蔡亮輕聲道:“實在不行咱從佛爺那喊幾個幫手回來?”
我沉思了幾分鐘後,擺擺手說:“算了,他們回來一次怪費勁的,每次都需要羅權幫忙,羅權如果知道咱們現在乾的事情,心裡肯定不會太舒服,等等再看吧。”
“也行。”蔡亮沒有過多言語。
我倆在房間裡等了十多分鐘左右,李俊傑、胡金領著“二傻”腳步匆忙的回來了,看了眼哥四個安然無恙,我鬆了口氣,問李俊傑:“進行的咋樣?”
李俊傑點點頭回答:“還算順利,飛機延誤了,魏海那幫人二十多分鐘前剛到,麻痺的,李軍那個籃子還真跟咱們腳踏兩隻船的把戲,我們在機場蹲點的時候,李軍把那兩臺勞斯萊斯派出去接的他們。”
“魏海傷著沒?”蔡亮舔了舔嘴皮問。
李俊傑咧嘴一笑道:“必須的,三刀六洞,全部紮在他肚子上,這個魏海太奸詐了,他是自己從貴賓通道出來的,帶著那幫跟班走的普通通道,本來估計丫是想玩兵分兩路的把戲,不過沒想到讓咱給抓了個時間差。”
我點燃一支菸問:“漕運商會那邊來什麼狠人沒?”
“有幾個,不過根本沒反應過來,我們就已經得手了。”李俊傑點了點腦袋。
我揉捏兩下太陽穴道:“這幾天消停的等著吧,咱們看看漕運商會和大日集團能不能掐起來,他們兩家要是能幹仗最好,能省下咱們不少事兒,要是幹不起,咱再琢磨琢磨怎麼給他們添把火。”
交代好大家後,我示意哥幾個先回房睡覺,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撥通了誘哥的電話。
誘哥似乎就在等我的電話,基本上秒接,憨笑著問:“事情辦完了?”
我將擔憂說了出來:“大致完事兒,不過我心裡有點不打底,哥你在系統裡混過,應該知道一個叫光旭的人吧?”
“光緒?我還特麼康熙呢,你說啥玩意兒呢。”誘哥開玩笑的打趣。
我嘆了口氣道:“是個悍匪,今天在大日集團的隊伍裡,我們碰上一個不怕死的牲口,那牲口長得不高,但格外的兇悍,腦袋上戴個紅色的髮帶,看架勢應該三十四五歲左右。”
“紅色髮帶,我操!”誘哥的嗓門驟然提高:“我知道你說的那傢伙是誰了,贛籍兇匪,那傢伙槍法特別準,而且心理素質超好,碰上他,千萬不要硬拼。”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誘哥語氣肅穆的說:“他也就二十七八歲,不過常年溜冰,溜的好像挺老的,那傢伙特別偏號混娘們,算了,我帶著小魚兒待會過去吧,總之能不跟他硬拼,就離他遠點,光旭是個雜碎,沒有人性!”
“成,我心裡有數了!”我抽了抽鼻子。
放下手機後,我半晌沒有睡意,眼瞅著外面天色大亮,猶豫了半晌,撥通小佛爺號碼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