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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脆的笑道:“對,我就特麼欺負你了!”
張黎的聲音幾乎達到了吼的程度:“你你別把我逼急眼!”
“逼你怎麼樣?我特麼還殺你呢,跟我對話的時候注意你的音量,聲兒太高,容易把自己整沒影。”我冷聲訓斥:“你也是號稱當過青市地下教父的人,拿出來點魄力給我看看,草泥馬,當初我初入青市,就想求口飯吃,你是怎麼對我的?不是要兩個回合把我掃地出門嗎?你的人脈和社會地位呢!”
張黎咬牙切齒的叫囂:“行,咱們走著瞧,後天中午我在四方區的鵬程大酒店宴請了我公司的所有高層,夠種你就過來!”
“你好像腦袋有包,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傻逼!”我不屑的罵了一句,然後掛掉電話。
放下手機後,我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就進入了夢鄉。
張黎這個點給我打電話過來,足以證明他畏縮了,他想跟我服軟,但我能給他那個機會麼?儘管上次我聽到他和鄭波對話,有想法要退出青市這塊沼澤地,可特麼人在江湖,不是他想退就能退,這裡面牽扯的人和事情實在太多了,王者和大日集團最終必須倒下一個,這場戰局才能真正結束。
第二天一直睡到半上午,我才不情不願的醒過來,醒了以後先給王瓅打了個電話,帶著他和邵鵬一塊到醫院探望了下張天旭和皇甫俠。
說起來皇甫俠我就想笑,這貨也不知道腦袋是怎麼長的,他受傷的地方在眼睛,安了顆假眼珠後基本上已經可以出院了,他卻好死不死的非要在張天旭隔壁弄了張病床,美名其曰要跟兄弟患難與共,雖然法子別出心裁,但效果絕對槓槓的,這段時間大偉、佛奴、張天旭和他處的好像一個人似的好。
我們走進病房的時候,小哥四個正邊扯犢子邊看電視,清一水的大光頭,鋥光瓦亮,湊在一起屋裡晚上都不用點燈,邵鵬歪著嘴走了進來,隨手將水果籃放到床頭櫃上,打趣道:“嘖嘖,你們還關心國家大事啊?”
“誒臥槽,這不是社會我鵬哥嘛,號稱中老年婦女的老頭樂!”大偉一下子躥了起來,熱情洋溢的看向邵鵬,緊跟著又瞧見我身後的王瓅,眼珠子鼓的更加溜圓:“我大王者的快馬瓅哥也回來了!”
“下次看到鄭波,我肯定告訴他,讓他安排幾個人把你嘴裡那幾顆大門牙全部踹下來,回頭我給你換成金的。”王瓅白了眼大偉,看了看雙手裹著紗布的張天旭道:“燙傷不容易好,注意點別感染了。”
“謝謝瓅哥。”張天旭有點受寵若驚的狂點兩下腦袋。
王瓅隨即又看向皇甫俠道:“來吧弟弟,咱倆必須握個手,以前我也是三哥的司機,他那個位置嘎嘎有技術含量,但凡給他當過司機的現在哪個不是平步青雲,看好你!”
“前輩好。”皇甫俠虎逼嗖嗖的給王瓅作了個揖。
王瓅眯著眼睛教訓幾個二代:“乾點正經事兒,別一天天讓三哥上火,歲數都不小了,早晚得放下片刀穿上西裝,特別是你大偉,人家罪現在都一區之主了,你說你咋還跟個社會頭子似的冒冒失失。”
大偉舔了舔嘴皮耍賤:“主要我不是崇拜瓅哥你們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俠客生活嘛,混不好,大不了我跟你一塊到阿富汗當保安去。”
“快雞八拉倒吧,看到三哥渾身哆嗦沒?這是要蓄力發大招的節奏!”王瓅撇了一眼大偉。
王瓅的性格比較冷,但只是對外人,面對自己家裡孩子的時候,他其實也特別能侃,而且比較瞭解我的心意,替我說出來很多我早就想說但一直都不好意思說的話。
閒扯了一通後,我朝著王者的“光頭四天王”道:“想活動下身子骨不?”
“有任務啊?”小哥四個立馬眼珠子發直的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