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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捱打的小夥粗暴的推開門,並未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我和胖子以及方管教和他那個破鞋,而是咧著嘴巴一抽一抽的看向坐在辦公室後面的展鴻道:“大大哥,我查過了,剛才那兩個王八蛋是王者的人,就是前段時間跟大日集團鬧的滿城風雨那幫外地人,不好惹啊”
展鴻皺了皺眉頭道:“你出去”
小夥像條狼狗似的搖頭晃腦的辯解:“不是,大哥你聽我說,我覺得這事兒吧,咱們可以做點文章,我記得前兩天你不是說王者跟漕運商會有點矛盾嘛,咱可以”
“滾出去!”展鴻臉色變得鐵青一片,抬起腳“咚”的一下子蹬在青年的小腿上,回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年輕人的臉上,指著房門口厲喝:“以後我不喊你,別他媽隨便進我屋。”
小夥讓扇的有點懵逼,原地轉了半圈,晃悠了兩下腦袋道,一點沒生氣的說:“大哥,你聽我說完,我覺得這事兒咱可以去求求你原來的大哥魏海”
展鴻跳起來又是一耳光抽在小夥的臉上,怒不可遏的嚎嚎:“曹尼瑪,你是不是耳朵聾了?我讓你滾出去,聽不明白啊?”
那小夥屬實抗揍,捱打兩個大嘴巴子,愣是啥事兒沒有,仍舊吭哧吭哧的想要解釋。
我一腳踩滅香菸,笑呵呵的站起來:“讓他說唄,我也想聽聽老弟有什麼高招,治下我們兩個外地來的王八蛋。”
小夥轉過來腦袋,當時就傻眼了,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一副見鬼的模樣。
“看來剛才那兩刀扎的還是不夠深。”胖子玩味的笑了笑,直接從後腰摸出卡簧。
展鴻趕忙朝著我們抱拳:“不好意思趙老弟,我這個兄弟從小嬌生慣養,狗屁事不懂,你們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磊磊還不趕緊給趙總道歉。”
“趙總?你說他是趙成虎!”小夥眼珠子瞬間瞪圓了。
“草泥馬,你是不是捱打沒夠啊?一天都特麼尋思啥呢?剛剛在店門口的時候你沒聽見趙總自我介紹啊?”展鴻也是個暴脾氣,大胳膊往起一掄又是一耳光摑在小夥的臉上。
“哥,我剛剛才不是暈過去了嘛。”小夥弱弱的捂著臉回答。
“滾出去,下午就買票回老家種地去,老子寧願你吃糠咽菜,也不想你被人砍死,操!”展鴻暴跳如雷的咒罵,也不知道是作秀還是動了真火。
“誒,我馬上滾。”小夥灰溜溜的往出走。
胖子吐了口唾沫,不屑的出聲:“你有個好哥哥,要不是他,今天我指定掰掉你幾顆大門牙,讓你好好長長記性應該用什麼詞兒形容我們王者的人。”
叫“磊磊”的小夥怔了一怔,沒有吱聲,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我抻著脖子,有些不耐煩的起身道:“行了,總共也就七八萬塊錢的事兒,咱也別墨跡了,我媳婦還擱購物街等我匯合呢,就這麼定了,玉姐你給展哥拿五萬塊錢的賠償,展哥你出八萬塊錢的裝修費,都沒意見吧?”
得了便宜的玉姐,自然笑的合不攏嘴,連連點頭道:“沒意見,我馬上去取錢。”
“展哥你啥意思?能處理不?”我朝著展鴻微笑道。
展鴻遲疑了幾秒鐘,最終心有不甘的點點腦袋:“行,按趙老弟說的辦吧。”
我抓了抓頭皮,朝著展鴻輕聲道:“這不皆大歡喜嘛,那事情就這樣吧,今兒我還有點事兒,改天我單請你哈展哥。”
展鴻無可奈何的擠出一抹苦笑:“嗯,好嘞。”
走出“龍鳳呈祥”,我委婉的拒絕了方管教請吃飯的示好。
方管教趕忙湊到玉姐的耳邊小聲叨咕幾句,玉姐一路小跑的衝回自家店裡,攥著幾沓百元大票塞給我,我皺著眉頭推開,然後一本正經的看向方管教說:“方哥,如果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