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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豆豆”不安的連聲狂吠,我馬上警惕的扭頭望向公墓的大門口。
兩輛黑色的“本田”越野車風馳電掣的開拔進來,我擰著眉頭往下壓了壓身子,這個月份根本不是掃墓的節氣,周子傑是情況特殊,難不成今天“特殊情況”的人全都聚到一塊了?
可能是聽到豆豆的叫聲,另外一邊匍在墓碑前痛哭流涕的周子傑也趕忙走了過來,我們所在的位置處於山腰上,從我們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門口的情況,那兩臺“本田”越野沿著蜿蜒小道徑直開了上來,給我的感覺特別的不好。
我押了口氣道:“傑哥,你完事沒?完事咱就早點回去吧,我這會兒右眼皮跳的厲害。”
“好。”周子傑點點腦袋。
我倆簡單清掃了一下墳前的紙屑,從另外一個方向快速下山,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左右,眼瞅著已經到公墓的門口,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先前我看到的那兩臺“本田越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們身後。
我和周子傑往旁邊站了站,讓道給那兩臺車,誰知道兩臺越野“吱”一聲停了下來,接著前排的那輛越野車駕駛座的車門開啟,一個又高又壯頭上帶點自來卷的黑漢子從車裡跳了下來,他摘下臉上的墨鏡,獰笑著衝我擺手:“巧了啊趙總,來給家裡人上墳吶!”
見到那人的時候,我的臉色當即冷了下來,狗日的竟然是啞炮,啞炮手裡拎著一杆黑漆漆的五連發,此刻槍口直愣愣的對準我,
我撇撇嘴笑道:“嗯,你媽過頭七,我過來看看!”
“趙成虎,草泥馬!還認識我嗎?”第二輛越野車的四扇車門也“咣咣”開啟,一個留著爆炸頭,穿條粉色吊襠褲的男人拖著把一米來長的消防斧,橫眉冷對的瞟向我,他身後還跟著五六個拎刀提棍的青年。
“你不是我兒子喪熊嘛,咋地?傷好了,又開始得瑟了?”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側頭朝著周子傑低聲道:“待會有機會就跑,這幫逼都沒人性!”
啞炮端著五連發,朝我的方向邁了兩部,滿臉得意的輕笑:“現在你還能喊到幫手不?沒意外的話,你的手下應該全去太子道了吧?哦對了,還有那幫新疆佬,不過很湊巧,今天全市集中檢查暫住證,他們估計現在全在派出所拍照呢,呵呵”
“繞這麼大圈子就為了堵我啊?你是有多畏懼我們?”我把手探進懷裡,做出一副拔槍的模樣,朝著啞炮挑了挑眉頭道:“來,鐵子!咱倆槓一下,你衝我開一槍,我朝你嘣一槍,看看誰先跪下咋樣?”
啞炮疑惑的停下腳步,上下打量我幾眼,似乎在思索我兜裡到底有沒有槍。
“少特麼裝神弄鬼!真有槍你在太子道就不會跟條狗似的狼狽逃竄,有本事你乾死我!”精神病喪熊昂首挺胸就跨了過來,大聲嚷嚷幾句,同時舉起手裡的消防斧就朝我腦袋劈了過來,我趕忙往旁邊躲閃幾步。
“滾開!”周子傑猛地抬腿,一腳踹在喪熊的肚子上,喪熊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再次舉起消防斧嘶吼一聲,照著周子傑又橫掃過去,周子傑連連躲閃,將喪熊引到了旁邊。
看到自己主人跟人動手,豆豆呲牙狂叫兩聲,朝著喪熊就撲了上去,可惜還沒貼近喪熊的跟前,就被他一腳給踹出去兩三米遠,“嗚嗚”的低鳴兩聲,趴在地上半晌沒能起來。
“拿下趙成虎,死活不論!”啞炮朝著身後幾個青年招招手。
五六個小夥拎著片刀就朝我衝了過來,我也沒含糊,這種情況要麼戰要麼跪,不等這幫人對我圍攏,我先發制人跨步出去,一拳懟在一個小夥的鼻子上,將他給放趴下,然後撿起來他的片刀,回頭就是一刀砍在我身後一個傢伙的臉上,那傢伙慘嚎著就蹲到了地上。
猛然間我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