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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寸頭慘嚎著趴到地上,他身後跟著的一眾內保全都傻眼了。
陸峰吹了吹槍口冷笑道:“頭一次聽到人有這麼奇怪的要求。”
說罷話林恬鶴一把薅住圓寸頭的衣領,拍了拍他臉頰玩味的努嘴:“朋友,剛才的話你有沒有勇氣再說一遍?”
圓寸頭不是傻子,他也看出來陸峰這幫人絕對有殺他的能力,咬著嘴皮半晌沒敢出聲,陸峰指著一眾內保吧唧嘴道:“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部他媽給我跪著爬出去!誰膝蓋不會打彎,我幫他。”
“跪下!”林恬鶴抄起茶几上的酒瓶,照著一個傢伙的腦門“咣”砸了一下,陸峰“咔嚓”一下擼動槍栓,槍口微微抬起,十多個內保幾乎是同時跪到了地上。
陸峰這才滿意的咧嘴一笑,一屁股崴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道:“給二奎帶句話,我的人值千金,既然他有膽量伏擊我的人,就像個爺們似的站出來了事,我給他半個小時時間,過期不候!”
幾個內保攙扶起受傷的圓寸頭垂頭喪氣的退出包房。
我乾咳兩聲,看向陸峰說:“峰哥,差不多得了,二奎他姐夫在嶗山有點小實力,這個逼如果硬躲著不露頭,待會警察來敲門了,到時候咱更雞八被動。”
“沒事兒,一個小破局長而已,掀不起多大的浪花。”陸峰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實在氣壞了,兩隻眼睛紅通通的,側頭看了一眼楊正和孫明道:“我的人我打可以,我罵也無所謂,但是別人動一指頭,我都覺得是在侮辱天門。”
“你啊你,有時候腦子轉的比狐狸還快,有時候生猛起來就是頭蠻熊,誰也拉不住!”我無奈的搖搖頭,給陸峰倒上一杯酒,又給自己也續上一杯酒輕笑說:“來吧,走一個!”
“走著。”陸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抹了抹嘴角出聲:“關鍵時候誰站在我這頭,我心裡跟明鏡似的,三子啥話也不說了,往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兒。”
這時候一直蜷縮在角落裡的誘突然笑呵呵的說:“這小夥子不錯,脾氣性格特別像我在南斯拉夫的一個戰友,我那戰友身上就有股子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豪邁勁兒!”
魚陽吧唧嘴斜眼道:“誘哥,咱不吹牛逼能死不?剛才動手的時候,我眼瞅著你準備溜堂,要不是對方把房門口堵死了,我估計你現在人已經在六十米開外了吧?”
誘老臉一紅,不自然的撇嘴:“你懂個屁,我這叫誘敵深入,再說了我的特長又不是拳拳到肉的跟人近身搏鬥,我擅長玩槍,你又不是不知道。”
“明白,六十米開外爆人頭嘛,呵呵”魚陽伸了個懶腰衝著李俊傑吧唧嘴:“傑子,回頭幫我誘哥整把加特林,我誘哥一怒,必將伏屍千里。”
誘有點掛不住了,白了魚陽一眼嘟囔:“我發現你個逼孩子怎麼總跟我過不去呢,也就是我現在上歲數穩住了,要是再年輕個年,你這種選手,我一巴掌給你呼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你信不?”
“必須信吶,我誘哥那是海灣戰爭時期的傭兵之王。”魚陽賤嗖嗖的咧嘴。
誘張了張嘴巴,好半晌沒有吱聲。
我擰著眉頭瞪了一眼魚陽:“魚總差不多了哈,別蹬鼻子上臉!”
陸峰“哈哈”一笑,多看了幾眼誘,衝著我小聲道:“你家的氣氛真心好,兄弟和兄弟之間沒隔閡,不管多大歲數都能玩到一塊去,我現在除了阿鶴,身邊開玩笑的人都沒了。”
“你多跟他們開玩笑,他們自然對你沒距離感。”我看了眼楊正和孫明,衝著哥倆微笑道:“你們峰哥不易。”
哥倆面色複雜的對視一眼,一起朝著陸峰舉起酒杯。
也不知道二奎是真慫了,還是玩的別的什麼套路,我們從包房裡等了他足足半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