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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扇了一個嘴巴子的青年當時就炸了,面紅耳赤的抱起“五連發”就要扣扳機,這時候邵鵬一腳揣在那青年的腰上,指著他鼻子臭罵:“草泥馬,你是拿小東的命開玩笑麼!給我滾蛋!”
“把門開啟,放他們走!”邵鵬發狂的野獸似的暴跳如雷,指著我威脅:“老子放你走,但如果邵東掉一根頭髮,我保證屠你全家!”
“鵬!”那青年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擋在門口的位置,焦躁的低吼:“奎哥說過,其他人都可以先放下,但是趙成虎必須先幹掉,你特麼忘了麼?”
“他雞八愛說啥說啥。”邵鵬眯著泛紅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向那青年嘶吼:“被綁架的人是我親弟弟,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二奎就算給我一個億,我弟弟如果沒了,老子活著還有啥意思?開門,放他們走!”
“這事兒必須得給奎哥打個電話,不然後果我們承擔不起。”那青年執拗的掏出手槍。
邵鵬皺了皺眉毛,手裡的“五連發”直接扣動兩下扳機,一槍打在那青年的小腿上,一槍打在捲簾門上,面色猙獰的沉笑:“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
“啊!”那青年捂著血流不止的小腿,後背依靠在捲簾門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鵬”先前坐在沙發上,臉上化著很濃煙燻妝的女人也站了起來。
邵鵬回頭就是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將女人給抽趴下,指著她冷冰冰的訓斥:“眯著,閉上嘴巴,我不需要別人教我怎麼辦事!”
女人捂著臉頰半晌沒敢爬起來,接著邵鵬從一個馬仔的手裡奪過來把西瓜刀,徑直走到剛剛被他一槍幹在小腿上的那個青年的身邊,高高舉起手臂就是一刀掄了下去:“草泥馬,陪我蹲了十年監獄你都整明白到底誰是大小王對吧。”
“啊!”青年的腦門頓時讓幹出來一個缺口,慘嚎著從地上打起滾:“鵬,別這樣電話我不打了,你說了算,以後都是你說了算,放我一馬”
“草泥馬,剛才你幹什麼去了!這會兒知道悔了?”邵鵬情緒完全失控,一下接著一下的劈在青年的身上,青年頓時皮開肉綻,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餘力求饒,七八分鐘後,他如同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什麼雞八破玩意兒!”邵鵬“咣噹”一下將捲刃的西瓜刀丟在地上,接著還不解氣的跳起來奔著那青年的身上“膨膨”跺了幾腳,然後甩了甩臉上的血跡,陰沉沉的環視自己的馬仔:“我讓他們走,現在還有人有意見嗎?”
二三十號馬仔,連帶之前坐在沙發上的兩個青年鴉雀無聲,誰都不敢跟邵鵬正面對視。
說老實話,我當時也震驚了,根據陳文林給我的資料,邵鵬確實喜怒無常,可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反常,尤其是聽他剛才說的話,被砍的青年貌似跟他一塊蹲了十年大牢,估計是這次和他一起出來的四個狠人之一,就是這樣一種關係,他都能說翻臉馬上就翻臉。
這也更加讓我肯定自己心底的猜測,,具體怎麼幹,他沒有透漏細節,你們自己小心點。”
大腦袋聲音很小的說道。
“第二件事情,你們一直找的那個吳晉國明天可能會跟二奎碰面,具體在哪裡碰面我現在還不知道,等我確定以後給你打電話。”說完後大腦袋頓了頓:“往我的銀行卡里轉十萬,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