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吳晉國冷笑道:“趙成虎,你知道今天你們在樂天大廈襲擊了誰麼?”
“老鐵別扯淡哈,我壓根就沒聽過什麼樂天大廈。”我不屑的撇撇嘴嘲諷,吳晉國真是個狗籃子,用這種方式套我,如果我一旦承認,他再整個電話錄音,襲擊政府官員的罪名我們就坐實了,屆時肯定要面臨島國警察的瘋狂抓捕。
現在島國方面可能只是立案偵查,就算吳晉國使再多的手段,我們頂多也就是個嫌疑犯,他再大個腦袋,也不可能遊說整個島國的警察通緝我們。
“呵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吳晉國很低端的激我。
我舔著嘴唇微笑:“我一直這麼慫啊,我孫子被人廢了,我一點轍沒有,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偷偷的抹眼淚,使點狗雞八用沒有的小手段,唉我是個慫逼!”
“趙成虎,我槽你尼瑪!你敢告訴我,你現在在哪麼?”吳晉國立時間如同一隻被點燃的煤氣罐一般,聲嘶力竭的叫吼起來。
“不太敢,要不你告訴我,你在啥地方貓著行不?我過去給你拜個晚年。”我從容的笑道:“擱自己家的地盤你都發顫,你說你還能幹點啥?”
吳晉國沉默幾秒鐘,惡狠狠的出聲:“我在剛剛被你們砸掉的夜總會門口,你來吧,咱倆見一面。”
“你走運了寶貝兒,今天我的刀限號,選個最舒服的跪姿等著我哈。”我譏笑著掛掉了電話,完事趕忙將電話卡取出來,丟出車外,又重新換上一張卡。
吳晉國在東京到底有多大的能力一直都是個未知數,我生怕狗籃子可以透過電話定位鎖定我的位置,掛掉電話以後,我沉思幾分鐘,又撥通騾子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我直接出聲:“騾子,是我!”
“虎哥,你可算打電話了,急死我了”騾子焦躁的說道:“你們今晚上是不是闖大禍了?警視廳來了不少警察問我哥幾個的下落,我一直裝聾作啞來著。”
“辛苦了兄弟,這事兒和你無關,你安安生生的該幹啥幹啥,工程那邊你全權接手吧,前期的投資算我送你的禮物,有什麼困難到時候咱再聯絡。”我語氣輕快的說道。
騾子也沒有矯情,語速飛快道:“虎哥,那我在法國的親戚拜託你們多照顧了,這邊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做的嗎?”
“法國的親戚?”我輕聲喃呢著重複一遍,騾子的家屬全都作為人質在石市,啥時候法國又蹦出來親戚了?
很快我想明白了原因,騾子身邊怕是有警察或者是什麼人在監督,說話不方便,想要透過這種方式通知我,一直以為如果我出事,這小子鐵定第一個反水,沒想到他還是挺有情義的。
我笑了笑說:“幫我聯絡個回國的蛇頭,我凌晨四五點左右在江戶川區的第六大道等你,這事記得給我辦明白的,回頭好處少不了你的。”
騾子以為我沒聽出來,又幹咳著重複:“這些都是小問題,虎哥你記得照顧好我在法國的親戚哈。”
“放心吧,我好他們就好,我在江戶川區的第六大道等你哈。”我意味深長的嘆息一聲,掛掉了電話。
“大哥,咱們現在去江戶川區?”白狼邊打方向盤邊問我。
我迅速將電話卡再次拆下來丟掉,搖搖腦袋道:“不去,騾子怕是被警察給囚起來了,這小子還算仗義沒有賣咱們,待會下國道,返回新宿區,咱們再找幾個吳晉國的小場子開砸。”
“會不會很危險啊?”宋子浩低聲問我。
王瓅虎著臉,瞪了一眼宋子浩:“不危險,咱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嗎?”
“千里走單騎就跟咱們現在一樣,沒有外援,沒有任何幫助,能靠的就是自己的雙手和兜裡的刀槍,記住了,往後再遇上同樣的情況,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