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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轉移了目標,厄運暴躁的情緒才慢慢緩和過來,不解的發問:“你要我們遠東集團門前的廣場幹什麼?”
“那是我的事兒,你只需要回答肯不肯讓就得了。”我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沒什麼意外的話,我猜這傢伙一定會鬆口,其實原因很簡單,有對比才能感覺出來價值的所在。
如果一開始我就開口要遠東集團門前的廣場,以厄運狡詐的性格絕對會推辭,可是當我先開口索取他視為命脈的“電廠空地”時候,他心裡的想法一定是隻要保住這片地,隨便哪都可以給我。
厄運沉思了幾秒鐘後,咬牙切齒的低吼:“成交!我希望三哥像個男人一樣,說話算數,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聽起來這傢伙好像很憤慨,實際上我知道他心裡不定多歡快呢,畢竟用一塊可有可無的小廣場保住了自己的“命脈”比啥都強。
“放心吧,我的籃子兒絕對你爹的大,聽清楚我的話,我要的空地是指從遠東集團的大門口一直延伸到對面的廣場,這個範圍都屬於我!”我不客氣的冷笑一聲:“抓緊時間安排人把地契給我送到王者的總部樓去,我沒那麼多耐心跟你磨蹭,只給你半個鐘頭,過期不候!”
訓斥完兒子,我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喃呢:“厄運敗了!”
猛不丁我看到倫哥從旁邊兩眼發直的盯著我猛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頰笑問:“咋地哥?我臉上有花兒麼?”
“臉上沒有,心裡肯定有,三子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聾了,費了這麼大的勁你竟然只要遠東集團門前的一個破逼廣場?我去,那雞八地方才值仨瓜倆棗啊!”倫哥埋怨的跺了跺腳:“你是不是不知道稻川商會手下都有那些地啊?你不知道可以問我,這麼冒冒失失的做決定幹啥?”
瞅著老小孩兒似的倫哥發脾氣,我好笑的塞到他嘴巴半支菸問:“哥,你認識我多久了?”
“七八年,快奔著十年走了!怎麼滴?”倫哥餘怒未消的撇嘴。
我摟住他的肩膀問:“認識我這麼久,你見我啥時候吃過虧?做過賠本買賣沒?我確實不知道稻川商會手下都有哪些地,不過無所謂啊,反正那些地皮早晚都是咱們的。”
“呃”倫哥直接懵逼了,眨眨眼睛問我:“到底啥意思啊?”
“剛才我不說咱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喝扎啤擼肉串了麼?你覺得稻川商會門前的大廣場怎麼樣?那地方絕對夠寬敞,而且據說遠東集團有不少日籍的漂亮女白領,吃著小燒烤,瞅著島國鳥,小日子應該挺美的吧?”我咧嘴壞笑起來,將我心底的計劃初步跟倫哥聊了聊。
聽完我的打算,倫哥原本暴怒的臉上瞬間樂開花,衝著我翹起大拇指:“我就說你小子那麼騷,咋可能上了趟金三角就學好,嘿嘿,果然還是原來的味道,還是原來的騷彪!不過,你說這麼整,咱們會不會玩的兜不住?”
我伸了個懶腰笑道:“兜不住大不了就是網破了唄,我在金三角認的一個大哥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窮人與富人只在一念之間,本身就是窮人,折騰對了就成了富人,折騰錯了大不了還是窮人,如果不折騰一輩子都只能是窮人,這話用在咱身上一樣好使,咱們和稻川商會不可能做朋友,不管咋鬧,早晚還得開火!所以嘛,必須得折騰!”
“說的沒毛病。”倫哥認同的點點頭,我倆相視一眼,全都咧嘴大笑起來,不得不說這段時間在金三角的生活改變了我的很多概念,跟在小佛爺的身邊我也學到了很多粗淺卻又很有道理的東西。
一陣大笑過後,倫哥吹了口菸圈問我,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我知道他指的是蘇菲和念夏,心頭微微一顫,強咬著嘴皮道:“有,很多!不過我還是決定親眼看看。”
“行唄,那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