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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玩味的瞟了眼李梓陽,快速分析起眼前的局勢。
此時電梯一直都沒下去,被馬靖拿腳墊著,兩扇門開開合合,不過我們已經暴露了自己在十九層樓的事實,對方只要有心埋伏的話,我們肯定跑不了,想到這兒我加重了談和的念頭。
李梓陽臉上帶著濃郁的不甘心,看架勢,應該是那個叫鄭義的傢伙服軟了,捨不得拿自己戰友的小命跟我們鬥氣,我腦子快速轉動幾秒鐘後,將所有電梯的樓層都按亮後才從李梓陽的耳朵裡取出微型對講機,朝著馬靖和宋鵬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跟隨我一塊往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鄭義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趙成虎你很不錯,你的反應和你的團隊真的令我刮目相看。”
“你的開場白真心沒什麼營養,直入主題吧,我的意思是演習結束,咱們雙方各退一步,這局直當平手,如何?”我冷笑著衝鄭義問道。
“平手沒問題,但我怎麼相信你可以保證李梓陽他們的安全?”鄭義語氣中帶著森冷:“要知道我們的兩個戰友已經失去了生命。”
“老爺們說話一口唾沫一個坑,只要我們順利回到京城,李梓陽他們絕對安全,至於去世的兩位戰友我也感動很惋惜,但是戰爭不就是這樣嗎?你死或者我亡,我們都沒有錯,錯的只是你們攤上一個二逼首長!”我提了口氣回答。
“唉宿命!”那頭的鄭義沉重的嘆了口氣,大家彼此心裡都很清楚,就算我不幹掉他們,他們一樣會幹掉我。
誠然這場生死不論的演習真的很滑稽,兩夥本該保家衛國的熱血青年卻為了某人的一己私慾血拼角逐,與其說我們在服從命令,其實更像是被權貴關進籠子裡的鬥獸。
“狗屁的宿命,就是你們自己愚忠!好男兒確實理應馬革裹屍,但是這屍裹的太他媽不值了!”我的怒火莫名其妙的躥了起來。
鄭義苦笑:“如果你的上司給你下這樣的命令,你該何去何從?要求你們雷蛇六班必須捉拿某人回去,你能不能違抗?踏進軍營你學到的第一課就是服從和無條件的服從,實事求是的講,我厭惡這種戰鬥,但卻沒有辦法改變規則。”
鄭義的話讓我沉默了,一直以來我都在譴責對方愚忠和無恥,卻沒想過如果大家身份對調,我們應該怎麼做?
鄭義出聲道:“算了,討論這些沒意義的事情更浪費時間,趙成虎咱們言歸正傳吧,放李梓陽他們走,這場演習結束,我們全體撤出喜來登酒店,怎麼樣?”
“抱歉,我信不過你,除非我們全身而退,否則的話,大家就魚死網破吧。”我沒有半絲猶豫的回絕,那邊瞬間沒有動靜,耳機裡面“咕咕,咕咕咕咕”傳出一些亂七八糟的聲音,不過聽不懂的,顯然鄭義在使用暗語跟自己戰友溝通,雖然姜衡也教過我們一些暗語,但是每支部隊的暗語完全不同。
此刻我們已經走到了樓梯口,我乾脆把李梓陽的耳塞按進耳朵眼裡,朝著鉗制住李梓陽三人的馬靖和宋鵬比劃了個“原地等待”的手勢,他倆又拽著李梓陽三人往後倒退幾步,然後我掏出手槍,躡手躡腳的拿後背貼在樓層後面的牆壁上。
我竭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豎直耳朵聽樓道外面的動靜,很安靜,感覺不出來到底有沒有人,但是又不敢冒冒失失的出去,生怕對方潛伏在樓道里,就等著我們出現。
“虎哥,換我過去偵查!”宋鵬壓低聲音透過耳麥跟我對話。
我疑惑的轉過去腦袋,宋鵬胸有成竹的衝我微微點頭,我比劃了個ok的手勢,輕輕走回去,跟宋鵬調換了下位置,我攥著兩把槍頂在李梓陽和一個青年的後腰,宋鵬提起我的槍,腳步輕盈的走到樓梯口後面的牆壁上。
“小心!”我不放心的交代。
宋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