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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這名滿目著急的小弟,我很突兀的笑了,而且還是前俯後仰的大笑起來。
已經走到門口的胖子錯愕的問我:“三哥你沒事吧?不就是幾個破警察嗎?咱們一沒違法,二沒犯罪,不至於氣成這樣,我去打發走就好了!”
魚陽也站起身子安慰,三子不用生氣,再把自己氣壞了划不來。
對於兩個兄弟的關心,我置之不理,反而很生硬的轉移話題問:“魚總,白天有兩撥陸吾組織的人殺我,然後又很囂張的逃跑了是吧?”一邊說著話,我一面將旁邊的大枕頭抱在懷裡,就跟普通朋友聊天一樣。
魚陽點點頭說,是啊!兩個殺手的腳法都很伶俐,一擊不中後就迅速逃離,門口還有不熄火的汽車接應,特別的狡猾,怎麼了?
“這樣啊?”我瞄了一眼距離我四五米開外的那個小弟,猛地站起來衝站在門口的胖子大喝:“胖子,給我把門關上!魚總揍他!”
話音還沒落下,我飛快的跑過去,跳起來就是一腳踹向那個小弟,魚陽和胖子反應稍稍慢了半拍,不過還是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胖子“咚”的一下將房間門合上,倚靠在門上,斷掉了對方的退路,魚陽兩個跨步欺身過去,夥同我一起朝著那個馬仔的身上“咣咣”狂踹起來。
被我一腳踹躺在地上的馬仔兩手抱著腦袋,蜷縮起身子,委屈的一個勁求饒嚎叫:“三哥,我到底哪做錯了?”
我沒理他的話茬,跟魚陽仍舊沒頭沒腦的照著他的腦袋、身子狂跺,同時我順手抄起邊上的凳子,捶籃子似乎的舉起來往他身上狠招呼,直到把凳子砸散架,我才長出了一口氣說:“嘿嘿,兄弟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哪做錯了?”
“還望三哥明示。”那小夥被我和魚陽踹的一臉是血,身上的黑色西服全都是腳印,死狗似的趴在地上渾身直打哆嗦,姿勢和語氣都符合正常人挨完打以後的樣子。
我撿起旁邊的枕頭再次抱在懷裡,衝他說:“裝扮滿分,說話的語調和策略滿分,其他的都是負分,陸吾的兄弟,你好啊!”
“陸吾的人!”胖子和魚陽同時驚詫的出聲。
被我一口喊破身份,那個馬仔也不再繼續偽裝,很痛快從地上爬起來,拍打了兩下自己身上的腳印,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其平淡,一語不發的看向我,大有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意思。
我長吁了一口氣說:我跟你們陸吾無怨無仇,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事兒我懂,不過勞駕你通知一下你們在這邊的首領,暫時別來招惹我,等著上面的通知,ok嗎?”
“你真的放我走?”那青年瞬間有些不敢相信。
我笑了笑說,為什麼不呢?剛才我不是說的很清楚嗎,咱們無怨無仇,請便吧!你要是怕沒法完成任務,就拿匕首捅我一下,記得按照我剛才說的回去彙報,謝謝!
十多分鐘後,那個殺手離開房間,魚陽拿拖把清理地上的血跡,我若有所思的把玩著插在枕頭上的匕首,胖子湊在我跟前憨笑,三哥你真牛逼,剛才是怎麼一眼就看出來那傢伙是個殺手的呢?我瞅他的穿著打扮跟咱家兄弟沒差別,而且長相看起來也挺熟悉的。
“這就是大眾臉的好處,長得越平凡就越人讓覺得熟悉,類似你這種豬腰子臉,就算往臉上貼二斤麵粉,也仍舊能被人一眼認出來。”我調侃的笑了笑,抓起那柄匕首隔空揮舞了兩下,“嗖,嗖”的破空聲聽起來格外帶勁,看得出這個陸吾組織確實很成規模,用的匕首質地特別精良,大概只有半根筷子那麼長,刀刃上寒光凜凜,刀把的地方特意鐫刻了“陸吾”兩個小字。
“三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發現剛才那小子的馬腳呢。”胖子捏了捏自己的胖臉,討巧的衝我賤笑道。
我樂呵呵的說,因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