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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架床躺著的那個男人大概三十五六歲,胸口一把護心毛,肚子上紋著尊彌勒佛,看上去就很社會,我掐著指頭把他嘴裡的襪子拽出來,侯老五扯開嗓門就喊“救命!”
胡金從旁邊一拳頭就懟在侯老五的嘴上,直接幹掉他兩顆大門牙,惡狠狠的嚇唬:“再逼逼一句,馬上弄死你!”
侯老五絕對也是從社會上混跡很久的人物,自然分得清眉眼高低,抿住嘴巴不敢再吱聲。
我調侃的拍了拍他的臉頰說:“你好啊侯五哥,皮卡丘的小褲衩穿你身上真心挺性感,老弟把你請過來沒別的事兒,就是想問問你,為啥莫名其妙的難為我呢?是不是我沒拜您的山頭,惹怒您了啊?”
“我你是有人強迫我這麼做的,我也不想!”侯老五哭喪著臉哀求。
我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輕笑說:“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誤會侯五哥了,我也不難為你了,待會你跟我走一趟,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幹的,完事我再安排兄弟把你送回來,你看如何?”
“大哥,我會沒命的!求求你放過我。”侯老五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這貨不去拍電影,絕對是演藝圈的一大損失。
我冷笑著從後腰掏出匕首,拿刀尖從侯老五的肚子上慢慢滑動說:五哥,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配合我,我說啥是啥,興許我一高興就把你給放了,另外一個就是我馬上弄死你,扔到太平間,你說呢?
“我願意聽你的,求求你饒我一命。”侯老五沒有任何猶豫的狂點腦袋。
“這樣,你用我的電話先給門口的小弟打電話,就說待會看到幾輛奧迪車出醫院,誰也別攔著,他們還該幹嘛幹嘛的守在醫院門口,剩下的事情,我路上再安排你,你看咋樣?”我衝歐陽振東他們使了個眼色,大家收拾好東西,就往出走。
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侯老五哪怕說半個“不”字,灰孫子似的直點腦袋。
接著我們一行人,分別鑽進歐陽振東的奧迪車裡,幾輛奧迪車排成一列長隊慢慢駛出醫院,門口那幫傻狍子似的小混混一個個伸直脖子衝我們張望,倒是蠻聽話的,誰也沒敢上前阻攔。
輕鬆離開醫院後,我們沒敢走高速路,生怕路口會有埋伏,而是朝著反方向的國道行進,刑城和石市距離很近,走國道也不會慢上多少,開上國道以後,我才讓胡金把塞進後備箱的侯老五給拽到車裡。
當然我沒讓他太過舒服,而是將車的天窗開啟,把他兩腿伸到外面,腦袋衝下的倒立,這孫子身體區域性被麻醉,只能像個傀儡似的,我們把他擺成啥樣,他就是啥樣。
“五哥啊,這會兒有時間了,你跟我講講為什麼犯賤唄?”我朝著隨時都有可能腦充血的侯老五邪笑的問道。
“是稻川商會的人讓我這麼幹的,他們說,如果我不聽話,就要殺了我全家,我也是沒辦法啊大爺!”侯老五腦袋衝下,臉上猶豫充血的緣故,變得像猴屁股似的通紅一片。
“可我怎麼聽說,你是為了半價從他們手裡那貨,才這麼幹的呢?”我點燃一支菸,菸頭衝他臉上使勁按了一下,侯老五立馬發出殺豬似的慘嚎聲,一個勁地求饒說自己錯了。
“五哥,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咱這樣吧,之前你偷襲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你知道你在刑城還是有點勢力了,你給你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馬上出發往石市,給我進攻遠東集團,完事我給你一筆錢,你想去哪瀟灑就去哪瀟灑,如何?”我眯縫眼睛盯著侯老五問。
侯老五忙不迭的應答:大爺說啥是啥,我願意照辦!
“你這麼慫,怎麼混社會的?”胡金一拳頭倒在侯老五的肚子上。
侯老五淚流滿面的解釋,我姐夫是刑城的一把手。
“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