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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要拉開警車門的時候,孔令傑梗著脖子輕飄飄的甩出來一句話:巧了,我這個人最喜歡做的就是挑戰別人的底線,趙成虎你這隻雜毛狗以後給我老實點從地上臥著,或許我會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讓你繼續苟延殘喘,不然的話,我隨時扒掉你這身狗皮,把你攆出石市!
所謂輸人不輸陣,眼下硬拼,我肯定是打不過孔令傑的,但是認慫的話,他肯定會更加變本加厲,我冷著臉譏諷的吐了口唾沫說:“好啊,那我拭目以待!看看是我先臥倒,還是你先跪下!”
“小丑似的東西!”孔令傑走到我面前,伸手從我胸口上推了一把,接著撫摸小狗似的揉搓了一把我的腦袋,冷笑說:我記得咱們當初在崇州第一次碰上的時候,我也是這麼蹂躪你的,當時你一口一個哥的喊著我,那時候你可比現在懂事多了,也沒有現在這麼欠打。
“那時候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麼狗吶!”我一把甩開他的胳膊,猛地湊到他臉前,邪笑的唸叨出“運鈔車的事情我知道”,孔令傑的臉色當時就變了,趁著他發愣的時候,我猛地抬起腿,一記“砍踢”就掃到他小腿上,接著卯足了勁兒,一拳頭狠狠砸在狗日的鼻樑上。
孔令傑“嗷”一嗓子就摔倒在地上,眼淚伴著鼻血一股腦噴了出來,這孫子疼的一手捂臉,一手揉腿,看上去極其滑稽。
那兩個打扮的好像保鏢似的男人同時一步跨出來,一左一右就將我斷掉了我的後路,我趕忙從褲子口袋掏出甩棍,警戒的護在臉前,與此同時旁邊的十多個保安也叫囂著將我包抄起來。
我朝著趴在地上喊叫的孔令傑冷笑:孔少你可想清楚了,我出門的時候專門交代過手下,如果我一個鐘頭之內沒回去,就讓他們把運鈔車的一些細節彙報到警局,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證據,但是我想對破案多少應該有點幫助吧?
兩個保安將孔令傑攙扶起來,他一臉痛苦的佝僂著後背,一彈一跳的衝著我低吼,你都知道什麼?
“很多啊,比如我知道那幾個劫匪住在那裡是經過你的授意,而且你還親自去過一趟那間房子踩點對吧?孔少,你撈你的偏門我不妨礙,但是別總琢磨我,對您和孔家而言,我就是個小垃圾,犯不上總變著花樣琢磨我吧?”我戒備的往後輕輕挪動身子,眼神不住瞟動,想要尋找最合適的機會逃跑,那兩個保鏢似的男人,眼神太凌厲了,我真怕他們敢當場擊殺掉我。
“所以呢?你這次過來是示威?”孔令傑的臉色也冷了下去,擺了擺手,周圍的那幫保安瞬間就轉身離開,只剩下我們四個人杵在小區的門口,顯然孔令傑心虛了,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
我深吸兩口氣,搖搖頭說:談不上威脅,只是想跟孔少做個交易,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兄弟的師傅,運鈔車的事情我永世爛到肚子裡,往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您看如何?
“那個臭修鞋匠看來對你很重要嘛?不然你的手機裡不會專門儲存他的照片,讓我猜猜看,他是你親生父親?要麼就是你的什麼長輩吧?”孔令傑瞬間笑了,得意洋洋的昂起胸脯說:是不是趙三哥?
不知道應該說這孫子愚蠢還是誇他狂傲,一句話直接明白告訴我,整件事情就是他躲在暗處在陰我,但同時我也鬆了口氣,孔令傑看架勢是不知道王叔身份的,這樣王叔保命的機會可能更大一些。
我點點頭說,隨便孔少怎麼理解吧,您看我這筆買賣成交嗎?
孔令傑眼神一冷,勉強站直身子衝我獰笑:趙成虎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本來那個老東西逃跑就逃跑了,我也沒打算深追究,沒想到你竟然還找上門跟我做交易,現在我說什麼都會抓到他的,想跟我交易很簡單,拿出點起碼的誠意,比如崇州市!你敢把你知道的那點東西告訴警方,我就敢一天做